他抬起手抚抚牧谪脸,觉得第步应该是先亲吻。
如此想着,他覆唇吻上去,姿态极其轻柔,像是在安抚,完全没有半分掠夺之意。
牧谪瞳孔缩,将书扔到旁,抬手扣住沈顾容后颈,将他拖向自己,结结实实给他个深吻。
沈顾容不知是不是入道那些年折磨,身子比常人更加敏感,轻轻碰就颤抖得不行。
他本是想掌控主动权,但晕晕乎乎就被牧谪吻神魂颠倒,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牧谪放在榻上。
床幔已经全都被放下来,窗户也都关上,那照明夜明珠被遮掩住,只有在靠近床榻小案上放两根燃着蜡烛。
烛影倒映在皎白床幔上,微微显出床上牧谪影子。
沈顾容修这多年道,很少有他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这还是他第次只是看到抹影子,就有些抑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沈顾容按住躁动自己,故作镇定地撩开床幔。
牧谪正披散着墨发坐在榻上,烛火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照亮他满是胎记半张脸,他手中正执着本书卷,正面不改色看着。
但这口气还没松下来,他才后知后觉这句话意思。
“双修?!”
沈顾容愕然道:“就道侣间那种?你确定?”
牧谪点头。
沈顾容陷入沉思。
是不好好治愈,怕是会有灵力停滞后遗症。”
沈顾容慌,正要说话,牧谪就往前欺身,把扣住他手腕,有些委屈地说:“这是四师伯说。”
“镜朱尘?”沈顾容蹙眉,“他真会医术?那他说怎才能消除后遗症吗?给你开药?”
牧谪:“……”
确实开,只不过开并不是药。
沈顾容慢半拍地回神,重重干咳声,将眼尾水痕抹掉,尽量找回自己作为
灯下看美人,沈顾容越看越满意。
牧谪姿态闲适优雅,如玉似手指轻轻掀开页泛黄书,那神态仿佛在看风雅之书,但当沈顾容视线落到那封皮上《唢呐、替身、蝉鸣》上,那点缥缈仙人之姿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沈顾容唇角抽动,无法相信他那温文尔雅徒弟竟然能用这正经表情去看那□□不堪春宫图。
牧谪看到他过来,偏头笑,轻声道:“师尊,准备好。”
沈顾容干咳声,将鞋子蹬掉,努力让自己动作和往常样自然地上塌。
整个温泉池只有水滴落入泉水声音,不知过多久,沈顾容才正色道:“好,知晓。”
牧谪喜。
沈顾容摸摸他脸,故作镇定道:“今晚就双修,你去准备下。”
牧谪计谋得逞,忙欢天喜地地擦干净身体,裹着袍子回卧房,准备去。
沈顾容贴心地留给徒弟准备时间,刻钟后,他才披着艳红长袍,循着异常亢奋灵蝶回到卧房。
牧谪垂下头,声音像是蚊子似嗡嗡嗡:“他说……嗡嗡嗡,嗡嗡。”
沈顾容蹙眉:“长这大,怎还有这个毛病?说话好好说,吐字清晰些。”
牧谪只好字正腔圆,字顿地说:“四师伯说,双修可解。”
沈顾容:“……”
沈顾容第反应竟然松口气,心道:“果然没猜错,镜朱尘那厮就只会双修,哪里会其他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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