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顾容看来,狼子野心牧谪满脸肯定写着“还想再来”,沈顾容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
牧谪是个正常少年人,乍开荤,自然不会那容易
不说这个还好,听到这个,沈顾容又开始,bao躁,他脚蹬在牧谪腰上,微微用力碾碾,冷漠道:“你是替沐浴,还是换个地再往死里折腾?”
牧谪脸又红。
沈顾容看得胃疼,没好气地脚蹬开他,挣扎着下塌,披着牧谪青袍去后院。
牧谪知道他不认路,忙上前扶住他,引他过去。
沈顾容瞥他眼,也没拒绝他搀扶。
沈顾容:“说话!”
牧谪声音更小:“师尊,那是……前日事。”
沈顾容:“???”
沈顾容不可置信地瞪着牧谪,他竟然压着自己玩两日?!
怪不得现在浑身酸疼,连腿都在发软。
他声音因为昨晚已经沙哑不成样子,故作冷漠时还带着点低低哭音,可勾人。
牧谪弯眸笑下,故作不知:“师尊在说什?牧谪听不懂。”
沈顾容:“……”
沈顾容见他还敢装傻,面无表情地从床头找出那该死缅铃,合握在掌心中,微微用力,那金子做缅铃直接化为金粉,簌簌从他掌心落下来。
牧谪:“……”
进来,说是要寻兄长。”
牧谪声音顿,才道:“凤凰?”
沈夕雾道:“好像是。”
牧谪道:“知道,你们继续玩吧。”
沈夕雾就算再不喜欢牧谪,但却不得不佩服他实力,告知此事后,知晓他会将那满身是火登徒子处理好,这才继续牵着沈望兰去大泽其他地方玩。
两人到后院温泉,沈顾容将衣袍甩开,冷着脸下水。
牧谪也靠过来,道:“师尊,来为您……”
沈顾容不敢把冰绡拿下,虽然湿哒哒地贴着眼难受,但总比看不见好得多,他警惕地看着牧谪,道:“不必,自己来。”
牧谪叹息道:“只是想为您用灵力揉下腰。”
沈顾容脸都黑:“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
沈顾容暗自磨牙,半天后才咬牙切齿地道:“你是禽兽吗?”
牧谪温文尔雅地笑,完全看不出来丁点昨晚……前晚那禽兽样子。
沈顾容冷冷将手松开:“带去沐浴。”
沐完浴再揍他。
牧谪忙讨师尊欢心:“已经替师尊沐浴过。”
沈顾容漠然道:“遗言。”
牧谪吞下口水,小小声地说:“师尊,只要不、不掰,随您处置。”
沈顾容:“……”
沈顾容差点被他气笑,他把掐住牧谪下巴,冷冷逼问:“你昨晚那势头,是任处置态度吗?”
牧谪脸红。
楼阁中,牧谪将两人打发走,闭眸将神识铺出去,很快就寻到在空中乱飞雪满妆。
牧谪“啧”声,随手挥,道神识飞窜出去,隐入空中,消失不见。
他张开眼睛,随手拢拢散落在肩上墨发,偏头,就发现沈顾容已经被吵醒,此时已经摸索着戴上冰绡,正满脸阴沉地看着他。
牧谪乖顺笑:“师尊,晨安。”
沈顾容面如沉水,撑着手坐起来,铺满床白发遮掩住满是红痕淤青身体,冷冷道:“你遗言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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