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疑惑地看他。
镜朱尘懒洋洋
沈顾容脚蹬开他,脸都红:“要试就用在你自己身上!可不陪你玩!”
牧谪想想,笑着说:“好,自己用。”
当天晚上,沈顾容就知道,无论是戴着,还是塞进里面,受罪依然只有他个。
等他们起身去岁寒城时,已是第三日。
牧谪带着沈顾容御风而行,很快就到岁寒城。
他主要是不想回离人峰去见南殃君。
说起岁寒城,牧谪眼睛亮。
沈顾容像是看出来他心中所想似,脸绿,怒道:“不准问你四师伯再要些乱七八糟东西!”
牧谪有些委屈地蹭蹭他脸:“可是师尊明明很喜欢。”
沈顾容恨恨瞪他,自己险些被那东西给折腾死,他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喜欢?!
牧谪之前十分忌惮离人峰那群师伯,总觉得他们会再来阻碍自己,把沈顾容给偷偷摸摸藏起来让自己再也找不到,但这次,他却破天荒没那种恐慌,反而还十分期待。
“好,问师伯们,他们应该都懂。”
沈顾容笑半天:“他们懂什?你见你师伯有哪个人是有道侣吗?”
牧谪愣,好像都没有。
“离人峰还从未办过合籍大典,他们也都是头遭。”
己。
牧谪等不,他把将沈顾容打横抱起,省得地上碎石伤到他脚,飞快御风回到楼阁卧房中,急不可待地将沈顾容压在榻上。
沈顾容连忙推着他肩膀,躲开他吻,含糊道:“别,腰还难受。”
牧谪像是得骨头小奶狗似,左下右下地亲着沈顾容脸颊,如果有尾巴此时早已经摇起来。
“师尊,师尊师尊!”
镜朱尘破天荒地没有在床上厮混,姿态懒散地来接他们。
沈顾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拢着袖子面无表情坐下来。
镜朱尘扫他眼,眉头突然挑。
牧谪为他师尊奉茶,沈顾容不情不愿地接过来。
镜朱尘撑着下颌,暧昧笑,意有所指道:“年轻真好。”
牧谪抚着沈顾容腰身,点点用灵力为他温养酸涩腰身。
沈顾容只觉得股温热袭向四肢百骸,只是片刻,那难耐酸涩已经彻底消失。
沈顾容有些感慨,修士就是好,无论多累,用灵力就能转瞬恢复如初。
牧谪咬着他唇含糊道:“师尊,既然不喜欢那个,那们试试看其他吧。”
镜朱尘送他满满储物戒东西。
牧谪亲昵地亲沈顾容唇角下,眸子弯,道:“那们明日回离人峰吧。”
沈顾容挑眉:“这着急?”
牧谪摇头:“想现在就出发来着。”
沈顾容:“……”
沈顾容笑着道:“已叛出离人峰,明日去岁寒城吧,让四师兄传信三师兄他们来岁寒城相聚吧。”
沈顾容见他只是门心思亲自己来表达自己抑制不住欢喜之情,低低笑声,也就随他去。
他抬手抚着牧谪侧脸,淡淡道:“这开心吗?”
牧谪从来没这开心过,之前所有进退维谷患得患失,全都消失不见,连最后点因为前世而产生芥蒂也瞬间消散。
“师尊,们什时候合籍?”他迫不及待地问。
沈顾容歪头想想:“要问问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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