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叹口气,看到温流冰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喜堂,也没再多问,抱着沈顾容回去。
两人去泛绛居后温泉,沈顾容才喝半杯就醉得不行,此时被热气蒸腾,更是晕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牧谪抱着他为他清洗下,沈顾容觉得浑身都痒,笑着往他怀里钻。
牧谪看他醉成这样打算什都不做,但沈顾容总是往他身上挨,澡还没洗完,硬生生把牧谪身上火气给挑起来。
牧谪深吸口气,将股灵力缓缓侵入沈顾容身体中,将他经脉中酒意给点点驱散。
朝九霄:“嗷呜!”
牧谪:“……”
牧谪见他醉得都找不着北,连忙把他扶起来,无奈道:“师尊,们先回去吧。”
沈顾容闻言呆呆看他半天,才扑腾下,迷迷瞪瞪道:“、不跟你回去,你肯定要欺负。”
牧谪柔声哄他:“不欺负您。”
沈顾容手挥,道:“牧谪,灌醉他们。”
牧谪领命,开始和几个师伯个个地拼酒。
等到入夜,宾客散尽后,牧谪终于将千杯不醉镜朱尘灌倒,有些邀功地看着师尊,要是有尾巴他早就摇起来。
沈顾容也喝半杯,此时正拽着奚孤行,眸子失神地笑个不停,他醉醺醺地说:“看吧,你快看啊你,徒弟把、把你们全喝倒啦,也就是说把你们喝倒,哈哈哈。”
几人喝酒前约好不准用修为驱除酒意,奚孤行此时也醉得不行,直勾勾看着沈顾容,含糊道:“胡说七八.九十道,你是你,你徒弟是你徒弟……不算数,再来,你和喝!”
礼都成大半天,他才想起来。
沈顾容被挑衅地起火气,拍桌子,就在众人以为他要不知死活地比酒量时,他抬手弹身边灵蝶,挑眉道:“牧谪,进来。”
离人峰人都在最里面隔间里,和外面宾客分开,省得被其他人看到这些得道大能如此不端庄模样。
很快,在外面被离人峰师兄们灌酒牧谪面不改色地走进来:“师尊。”
沈顾容撑着下颌,懒洋洋地道:“来替师尊喝酒。”
很快,沈顾容呻.吟声,醉醺醺眼眸缓缓
沈顾容脑子已经不运转,好半天才抱着侥幸道:“是嘛?”
“是啊。”
沈顾容这才将自己放心交给他:“那、那好吧,跟你回去。”
牧谪笑下,打横将沈顾容抱在怀里,和还清醒着素洗砚林束和颔首,这才转身出去。
离索和虞星河他们也醉得要命,牧谪出去时差点脚踩到台阶上虞星河。
沈顾容笑半天,才说:“徒弟是道侣,你徒弟还是你徒弟,哈哈哈!”
杀人诛心。
奚孤行气得直接栽倒桌子底下,不动。
沈顾容再次去找耀武扬威对象,势必要让他所有嘲笑他酒量不好师兄们知道,他现在有酒量很好徒弟,间接提升他酒量。
“五师兄,朝五霄,你瞧见没有?啊?”
牧谪挑眉扫,大概知道什,也没多问,道:“好。”
奚孤行脸都绿:“你竟然还叫救兵?”
“反正们都合籍。”沈顾容淡淡道,“他就是,就是他,这又怎?”
牧谪脸红。
周围其他人却被这句话说得起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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