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想,就在贺灼启动轮椅刹那,庄简宁突然又抓住他。
他眨着双水灵灵湿漉漉桃花眼,目光灼灼地问:“那贺先生以后也别凶好不好?”
米七八大高个杵在那像只鹌鹑。
趁着贺灼念纸条功夫,他想,真要跟贺灼解释吗?
现在这个情况,是让贺灼继续误会他在睡梦中喊程彦惨点,还是解释清楚让贺灼以为自己把他当成条狗惨点。
对上那双涌动着暗火,此时似乎又带着杀意深邃眸子,庄简宁心横,趴在他膝头,坦诚道:“贺先生,知道就算说出来你也不信,但是彦彦真是之前养狗狗,是条很乖很粘人金毛,它经常偷偷跑到床上跟起睡。”
见贺灼脸色依然阴沉,他努力自救,“但是,抱着你比抱着它睡舒服多。”
根本不给人思考时间,切全凭本能。
庄简宁个箭步冲上楼,挡在还没出卧室门贺灼身前:“贺先生。”
贺灼没料到这兔崽子来这出,被吓得怔。
庄简宁屈服于大佬实力和变态小黑屋,什自尊、气性,哪有活命重要!
他趁贺灼没注意,伸出手“唰”地给贴在卧室门上稿纸撕下来,想装作无事发生。
贺灼没觉得,人家包养个小情人起睡要钱,他跟这个气性挺大小宠物起睡可能要命。
紧绷神经松缓下来,青筋,bao起手背也有知觉,他看着这只鹌鹑,声音依然冷如寒潭,他问:“明天搬?”
庄简宁头摇得像拨浪鼓,头顶撮头发乱晃:“不搬,贺先生在哪儿住就住哪儿。”
贺灼面色平静,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白净小尖下巴,摩挲逗弄两下后,往外推他:“起来。”
警报解除,庄简宁松口气,放开贺灼手站起身。
贺灼蛇打七寸,坐在轮椅上直接捏住他腰窝。
庄简宁怕痒,条件反射地缩起腰,用胳膊肘挡着被贺灼碰部位。
稿纸就这直接伸到贺灼眼前。
贺灼挑眉看向脸懵庄简宁,冷脸抽出稿纸,沉声念道:“贺先生,明日就搬去学校宿舍,谢谢这几天收留,山高水远,江湖再见。庄简宁留。”
庄简宁又尴尬又胆寒,抢半天没抢到纸,只抓住贺灼握着稿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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