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张小脸红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
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灼热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喉结用力吮。
声音软软像是加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想吃糖,给不给吃?”
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字句道:
他冷声道:“打开电源。”
庄简宁终于体会把人为鱼肉为刀俎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不。”
膏体里加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
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红痕处,“就不。”
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条凌厉又性感线条,他忽地起坏心思。
“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个吻,勾失神志。
他微哑性感嗓音像是带电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心里。
他抬头去看贺灼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
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自己百出头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衣襟和袖口。
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斑驳红痕。
舌尖经触碰,便迅速勾缠在起。
胸膛里热烈心跳相互鼓动,灼热呼吸要将人烫化。
贺灼尝甜头,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番。
最后含住整条小蛇,用力吮。
庄简宁浑身犹如过电,既酸又麻,呜咽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
用食指沾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尝,“贺先生,好甜啊。”
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药膏抹在小花里。
贺灼眸光闪,眼睛都直,像是被人定住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
庄简宁嘴角勾起抹得逞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面玩半天。
觉得差不多,学着贺灼那天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玉只剩点点。
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柜子上拿膏药。
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
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
他用食指沾取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手腕伤处。
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动作,可收紧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
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好舒服。”
他也不知道为什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柔软云层,大脑白蒙蒙片,所有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
贺灼侧过脸瞧他。
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映衬,又纯又欲。
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醉态,又长又密睫毛湿漉漉黏在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舌尖,像是承受不,又像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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