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和最愉悦之后,庄简宁浑身软似没骨头,歪倒在他怀里,到怎样都好阶段。
节目已经进入到导师点评手稿环节,屏幕上正好是庄简宁设计珍珠桐花冠冕手稿图。
导师元青话从平板里传出,“简约又不简单,既婉约又华美,作品特别有灵
贺灼就在等他开口,却好整以暇地在他耳边循循善诱道:“占着手呢,帮摘两朵梅花,好不好?宝宝乖。”
庄简宁羞愤欲死,却只能遵从本能,颤着手伸向雪地里红梅。
受不住四处点火,更受不住贺灼炙热目光,几乎下刻,他就尖叫出来。
白皙细长手指覆上红梅那刻,贺灼也几欲失控,在脑中默背段金刚经,这才堪堪忍住。
伸手接过小黑递过来温热毛巾,轻柔地擦拭干净,作势要去擦小狐狸梨花带泪娇艳小脸。
“嗯。”手都这娇气,小花看来还得用玉再养养。
“贺先生也要陪起看。”
“嗯。”贺灼另外只手拿起玉。
庄简宁眼睛都在平板屏幕上,抿嘴偷偷笑笑,给颗糖,“老公真好。”
贺灼被夸飘,怜惜地换小号狐狸尾巴。
庄简宁看见那枚跟他亲密接触过玉,脸刷地就红,移开视线,继续看平板,“什呀。”
“想变成小狐狸吗?”贺灼拇指和食指轻捻他红快要滴血耳尖,嗓音低沉地问。
怎感觉狐狸那耳熟。庄简宁伸脚顶开盒盖,最中间是个白底红花、耳侧系有铃铛狐狸面具,旁边是火红色狐狸尾巴,还有副红色毛绒手环。
怪不得右手这疼!
将平板“啪”地扔在茶几上,他举起酸痛右手手腕,兴师问罪中又带委屈:“贺先生,你昨晚是不是趁睡着做什?你看手,太疼。”
庄简宁软软推开他手,湿漉漉漂亮桃花眼没什威慑力瞪,“脏!”
贺灼心头酥,难得温柔浅笑,点点他鼻尖那粒红痣,“嫌脏?上次不还吃?”
庄简宁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带着羞臊,“嫌自己脏。”
贺灼喉结快速滚动几下,将平板塞到他怀里,不能再让这勾人魂魄满级小妖精说话。
他左手给小狐狸按摩手腕,右手抚摸着小花上狐狸尾巴,“不是看节目。”
十分钟后,眼睁睁看着狐狸小玉寸寸抵进小花里。
庄简宁软着身子,面红耳赤,无力地骂道:“贺灼,你太坏!”
还有更坏。贺灼挑眉,握住翠绿小竹竿,按着狐狸小玉。
覆上他不停叫嚣唇,在香软唇舌间浅尝辄止。
庄简宁浑身紧绷,泪眼婆娑,急不可耐地乞求他给个痛快和解脱,“贺…贺先生。”
细白手腕微微泛着红,贺灼伸手握住,轻轻揉捏着,皱眉想想,也没否认,嫌弃语气里带自己都没发觉宠溺,“这娇气。”
庄简宁不过诈他下,哪知竟真是这个老变态干。
他腾地站起来,挣扎着要走,“得让小宁给热蒸再按摩下,太疼,后天还得比赛呢。”
贺灼手中动作没停,冷着脸道:“坐下。”
温热大掌揉还挺舒服。庄简宁“哦”声,重新坐进他怀里,理直气壮地道:“那看节目,贺先生帮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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