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抚着心口,怕他再生幺蛾子,边解裤扣,边道:“没挑杆,用皮带抽掉行吗?”
庄简宁用手拨开衣服,蹭地站起来,腿脚麻利地往浴室走,边用泛着水光桃花眼瞪向没情趣老男人。
——
凌晨两点钟,贺灼内线电话响,他看眼怀里睡香甜小狐狸,皱眉将手机挂断。
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贺灼口唾沫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搡把小狐狸,烦闷道:“行,起来吧。”
警报终于解除!李助跟个机器人般,手脚僵硬地擦擦汗,感觉自己又重生次。
选手住宿区人多眼杂,不太方便。
贺灼不知找何种关系,带着庄简宁去餐厅那栋楼顶层,其他几个房间住都是节目组导演。
进房间,庄简宁半靠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地往贺灼小腿上瞄。
“咔嚓”声,贺灼听见封住自己心脏冰山,突然倒塌断裂。
松开纤细脆弱脖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狐狸白净下巴。
他听见自己嘶哑声音,“开心吗?”
“开心。”庄简宁微弯眼睛带着笑意,知道贺灼不喜见生人,他回头看眼仍站在原地等他陈默。
边掏出手机,快速给陈默编辑条简短信息“默哥先回”。
因为他身边唯光旦消散,自己也将重回暗无天日人间炼狱。
陈默见庄简宁愣住,先步抬腿,“不走?”
庄简宁醒过神,用百米赛跑速度“嗖”地奔向那团阴影。
害怕、担心等各种复杂情绪,在看清贺灼脸时,只剩下开心。
个急停,他半蹲在贺灼膝旁,胸膛剧烈鼓动,嗓音清亮,笑容明媚,漂亮桃花眼里闪烁着惊喜光,“贺先生,你是来看吗?”
庄简宁似有不满地“唔”声,往贺灼怀里钻钻。
贺灼将电话摁断,拍拍小狐狸背,正准备将手机关机,屏幕上出现条信息。
比起治疗,更重要是得让贺灼有想康复意愿,这个急不来,得想个润物细无声法子,还得有合适时机。
贺灼将睡衣往他脸上丢,“看什呢?洗澡去。”
庄简宁任由衣服盖在脸上,动也不动。
贺灼气道:“聋?”
庄简宁弯着眼睛,小声道:“老公,你得先给揭盖头,才能动。”怕贺灼不信,“电视剧里都是这演。”
边跟贺灼道:“贺先生,你还走吗?你晚上住哪儿啊?”
贺灼扫眼庄简宁手机屏幕,又抬头半眯着眼睛,盯着跟他小狐狸组所谓cp男生。
庄简宁收起手机,双手捧着他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试探着道:“老公,你是不是吃醋。”
“没有!”贺灼眸光闪,下意识地反驳。
“嗯!”庄简宁颇为赞赏地点点头,倾身在他嘴角亲下,哄孩子似夸奖道,“贺先生真棒,知道那是朋友,都没有乱吃醋。”
连尾音都是上扬。
贺灼无意识地被他情绪感染,周身冰山稍稍熔化,伸手握住小狐狸脖颈——这是个完全主宰并掌控姿态。
他只要微微收力,盈盈握脆弱颈部便会堪堪折断。
小狐狸却歪着头,用小下巴和侧颊在他手指及虎口处蹭蹭。
这是种没有半点防备依赖、几近于臣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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