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见助理正搀扶着喝酒荆父,两人快步迎上去。
荆母把抓住荆父手臂,急于知道结果,“老荆啊,贷款谈下来吗?公司有救吗?”
荆父像是老十几岁,连精神气都没。
抚着挺起来肚子,姿态全无地打个酒嗝,心灰意冷地摇摇头,长叹声道:“想荆氏股份曾经多风光,岂料今日落得这个地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帮落井下石孙子们,迟早有天也要步后尘。”
荆母腿软瘫倒在地,眼泪再也止不住,“老荆啊,你当初为什非要上那什劳什子项目啊。公司要是破产,怎出去见人!星辰以后怎安身立命!”
从公司出事到现在,为贷款,荆父不知道放下身段求多少人,找多少关系,不管是混比他好,还是不如他,现在统统都能将他踩在脚底下嘲讽几句。
他用手揉着太阳穴,声音沙哑,透着无力,“卜江莉,当时是谁天天在耳边吹风,说风险高,收益率也大。你都忘记吗?”
荆辰见荆父荆母又开始相互指责,手拉着个,“爸,妈,还有呢,只要咱们家三口齐心协力,肯定可以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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