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咬牙忙着研发专利,创立秋白,遇到艰难险阻常人难以想象,残疾双腿更像是鞭策他砥砺前行存在。
这多年过去,他早已习惯坐轮椅生活。
眼前闪过昨天庄简宁沉在泳池底
轻柔地亲他嘴角轻涎,哑声将之前问题又重复遍:“宝宝最喜欢哪个姿势?”
庄简宁被他撩迷迷糊糊,伸手搂住他脖子,昂起头,迎合他唇舌,“你怎弄,都喜欢。”
贺灼脑子里下就炸开,将腿上工作平板随手往地上扔,手从庄简宁脑后穿过,把人抱起来点,密集又细碎亲吻落在他额头,鼻尖,却固执地问:“最喜欢呢?”
他放在心尖上人,半点不能受委屈。只要是庄简宁喜欢想要,他倾尽全力也要捧给他。
庄简宁将盖在腹部薄毯拿开,挺起不停鼓动胸膛,“这个是你事情,你要多开发,多观察。”
变被动为主动,食指和中指用力夹住他作乱舌头,柔软湿滑触感太过美妙,又将舌头下压,手指顺着伸到舌根处,边轻缓地揉弄着,边眼都不眨地瞧着。
殷红唇瓣张开,嘴角有清涎流出,委屈地眨着湿漉漉眼睛,长睫轻颤,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哼着。
可怜极。
贺灼又心疼又心痒,“还耍赖吗?”
庄简宁没料到勾人不成反被弄,呜咽着摇摇头。
耳畔麻痒和性感嗓音激庄简宁浑身抖,心里也臊发烫。
左手被贺灼紧握着,面朝他侧躺,庄简宁伸出右手盖住耳朵,档开贺灼唇和下巴上胡渣,闭起眼睛将脸埋进枕头里,抿着嘴无声偷笑。
贺灼抬头,手伸进他颈窝处,去扳他下巴,“你自己说要诚实回答,想耍赖?”
耳畔热烫还没消下去,脖颈下巴处又烧起来。
庄简宁痒不行,抓着他手,笑着低头要去咬他手指,“这什破问题,拒绝回答。”
贺灼再也忍不住,直接个深吻将他唇舌堵住。
他知道庄简宁动情,自己反应也特别强烈。
心里遗憾却在此时,像潮水般汹涌弥漫。
十年前出车祸时,医生曾说,只要他加强康复训练,受伤严重小腿是可以康复,甚至正常行走也完全没问题。
当时他万念俱灰,命全靠查清车祸缘由吊着,根本无心配合医生。
彻底没之前飞扬跋扈,乖不像样。
贺灼低头,离他更近点,“要好好回答问题吗?”
庄简宁委屈地点点头。
只有坐着,侧躺着。其他他都没尝试过,怎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哪个最喜欢。
贺灼将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水光湿亮手指继续揉搓挤压他饱满殷红唇瓣。
贺灼象征性地躲两下,趁机用指腹轻扫过他小喉结。
有酥骨轻哼混在海浪声中,裸露在外白皙肌肤也全部染上层薄粉,贺灼时竟看呆住。
庄简宁抓住空挡,口咬住他食指和中指,在贺灼炙热目光注视下,得逞地眨眨眼,然后用贝齿来回咬磨着他手指,甚至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勾缠□□。
有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真被贺灼弄坏,竟开始无师自通地勾引人。
贺灼心跳猛地加速,庄简宁什都不做,他就那单看着都受不,更何况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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