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觉得自己心算是够大,在贺夫人这般视线注视下,仍没来由阵心慌,正准备避开她视线,个温暖大掌将他眼睛盖住,下瞬,便被贺灼揽进怀里。
耳廓处传来轻柔声音,“不怕!她就是个疯子。”
庄简宁猛地搂紧他,心脏像是被人用针密密地缝起来。
贺夫人现在失控虽然是将已经长大贺灼错认成他父亲,但想来肯定疯魔已久,小贺灼没少受她凌虐摧残。
他也很想这抱着小贺灼,跟他说句:不怕。
“贺明轩,你竟然还活着!不对,亲眼看见你断头尸体下葬!你是鬼!”
“又不是害死你,你找贺家那些人去啊!为什要来找!啊啊啊救命啊!有鬼啊!快来人救救啊!啊啊啊啊……”
李助早在贺灼和庄简宁进去之后,便遣散所有闲杂人等。
此刻空荡荡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个。
贺灼看着眼前这场精彩表演,像是把阔别十年钥匙,开启他早已封存记忆。
庄简宁愣愣地看向贺灼,贺灼连面都未曾见过父亲,原来喜欢男,可是为什又跟贺夫人结婚,生子。
原剧情里,贺灼父亲极有商业天分,虽然在贺家排行老三,但颇受贺老爷子喜欢,直将他作为贺氏家族未来掌舵者培养。
难道结婚生子,是他获得继承人身份交换条件?
上次从毛君口中,隐隐推测出贺灼小时候缺吃少穿。
不管贺灼父母因为什结合,贺灼母亲对她这个儿子肯定是带怨恨。
贺灼没想到她竟会疯这般厉害,后悔冒失地带着庄简宁过来,但抱着怀里人,却突然生出与往事对抗勇气。
“他没资格进,你凌秋白死后,也进不。”他缓缓揉着庄简宁后脑,生平第次用狠厉眼神直视她,“想那长远做什?还是先好好看看是谁。”
贺夫人死死地瞪着面前两人,仍旧尖叫不停,但极度恐慌
他静静欣赏好会儿,突然开口,“你在害怕什?”
像是疑问句,也像是明知故问讽刺。
贺夫人犹如猛然惊醒般,停止挣扎着往后退动作,本来苍白脸色竟无端有点血色。
紧攥着被子手缓缓抬起,瞪着快要滴血眼睛,“贺明轩,你死竟然也要带着那个小贱人!都死还要起出来丢人现眼!”
她昂头笑几声,再度将视线投向庄简宁身上时,带着噬骨怨恨,“贱人!你跟贺明轩好那多年又怎样,才是贺家明媒正娶夫人,你跟他死在起,却连贺家祖坟都没资格进!”
脑中这些想法闪而过,庄简宁迅速蹲下身,看着贺灼苍白脸,心中难受极。
他将手从贺灼大掌中抽出,五指张开,挤进他指缝中,掌心贴合,十指紧扣。
贺夫人记忆依旧停留在十年前发生车祸那几天,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坐着轮椅青年,是她长大儿子。
她慌张地看向这间记忆中完全陌生房间,脑中片轰鸣,眼中俱是惊恐,嘴巴张合数次才像打开声音开关,“啊啊啊啊”地嘶哑惊叫数声。
双手紧攥着白色被子,浑身发抖,腿脚用力往后蹬,只想赶紧逃离此处,浑身却像是被人完全抽干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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