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是空,没来没有过空。
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急切和索求。
贺灼感受到他身体变化,退出他唇舌。
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
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桃花眼,唇瓣张开
毛君和晏路分开住。
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肯定是住间。
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
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吗?”
“嗯。”贺灼诚实地应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
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干嘛?”
毛君想想,好像也没什事儿,看见餐桌上摆桌菜,他临时编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
——
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
怎跟个撒野小兔子样,屁股不疼吗?
舒服点。”
晏路道:“当然是有用。”
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想法,总会出奇迹。”
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吗?”
晏路道:“但是这多年过去,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
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朵红梅,昂头加深这个吻。
勾缠住他舌头,从舌尖到舌根寸寸地吸吮遍,连敏感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小蛋糕。
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抖。
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发酸,舌头也被勾缠发麻,整个人被吻迷迷糊糊,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
不知亲多久,庄简宁腰渐渐软。
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
这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腿,肯定玩就没那尽兴。
扔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放,他驱使轮椅出房间。
看见庄简宁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半日不见如隔三秋”意思。
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声招呼,便各自回房。
庄简宁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会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都会直陪他。”
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脸焦急毛君,“你俩去哪儿?路路找你半天。”
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下晏路。
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逛。”
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下午?刚才去那边找圈,怎没看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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