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贺灼听出丝敷衍意味,轻笑声,轮椅后退。
庄简宁侧过头,再次“哇”声。
贺灼竟在山顶上建个小院。
四面玻璃小屋,宽大软塌,还有躺椅那般大小秋千。
贺灼抓住他脚踝,“那行,咱们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好啊!”庄简宁很捧场,对看日出也挺有兴趣。
但随之便打个呵欠,他自嘲地想,身体可真是诚实。
两人迅速穿戴好,贺灼抱着他驱使轮椅出小楼。
庄简宁靠在他肩上,困得都睁不开眼睛,还不忘夸句,“这个代步工具真挺好用。”
往下坐,寻到他唇,含住他唇瓣,像贺灼往常做那般,伸出舌尖抵开他唇缝,又探去他齿间。
他真好喜欢跟贺灼接吻,也好喜欢跟贺灼做.爱。
就算贺灼夜里睡觉也要将东西放进小花里,他也并没觉得有什奇怪。
他很喜欢两个人紧紧交融在起感觉,像是永远都不会被分开。
不会像贺灼父亲和毛小叔那样被分开。
亲心毒成这样,贺灼这多年究竟遭受怎样磋磨,得有多痛苦多难受。
他猛地从贺灼怀里挣扎出来,跪在他身边,被领带绑起来手腕往他脖子上挂,将贺灼头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心疼几乎要呼吸不上来,比刚才以为贺灼要跟毛君旧情复燃不要他时候还要疼,喉头阵阵发紧,声音小几不可闻,“贺灼,以后来疼你。”
贺灼没有听见他呜咽句什,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他。
十八岁之前他都活在厉秋白阴影下,高考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次,又遭受车祸重创。
庄简宁咽咽口水,不知是被贺灼父亲故事吓怕,还是想要贺灼永远记住这刻陪在他身边是谁。
不多时,寂静山顶上,伴着壮阔日出美景,多出秋千绳索“吱呀”声,还有断断续续尖叫声。
贺灼拍他,“先睡会儿,到山顶叫你。”
庄简宁眯觉,便感觉背上又被轻轻拍下,他睁开眼睛,“哇!”
前方是大片滚滚云层,和绚烂壮阔初升朝阳。
“喜欢吗?”贺灼问。
庄简宁被震撼几秒之后,便感觉困意再次袭来,嗓音带着晨起时困乏和慵懒,像个猫爪般挠到贺灼心里。
贺灼感觉怀里人跟个小狼崽子似,抱住他通猛啃。
拧转两株红梅,又用力吸吮住他舌头,瞬间便扭转局势。
揽着浑身软没力气只会呜呜哼叫人,贺灼虽然反应很强烈,也很想要,但顾及庄简宁明天还要去录节目,没再多要他。
拍拍他屁股,“不想睡觉?”
庄简宁喘匀两口气,用脚去掀他裹在身上浴巾,“他睡不着。”
厉秋白陷入昏迷,他以为可以渐渐摆脱内心桎梏,迎接新生。
却在和毛君调查中,得知他父亲和毛小叔当年分离以及车祸身亡真相。
这个真相犹如铁锁,将他牢牢地拴在十八层地狱之下。
他闷在庄简宁怀里,轻声呢喃:“谢谢小钥匙。”
庄简宁知道贺灼情绪不佳,眼下他只能想出个让他极度快乐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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