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吓得赶紧松手,惊慌抬头:“是不是手太重?哪里不舒服吗?”
贺灼心尖颤,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搂着,薄唇贴在他耳廓、颈窝、脸颊来回厮磨:“没有。就是突然很想亲你,刻都等不。”
酥麻瞬间传遍五脏六腑,庄简宁浑身软成滩水,还没来得及说话,唇瓣便被灼烫又柔软唇舌大力吸吮住。
他挺起胸脯勾着贺灼脖子,热切迎向他时候,脑中仅剩清明让他将脚伸进木桶里。
不知亲多久,庄简宁感觉水温没那烫,才挣扎着推开贺灼,咬着人耳垂,嗓音柔腻地跟人打着商量:“等会儿再亲好不好,不然水凉,刚才就白忙活。”
说话间两人进厨房,庄简宁原地转两圈,看看水槽,看看冰箱,又看看流理台,皱眉嘀咕道:“要干什来着。”
贺灼闷声笑起来:“先把你怀里东西放下。”
庄简宁赶紧低头,这才发现从进门到现在,他直保持着产权证放在胸口,两手紧搂着产权证姿势。
他抬头瞥眼看笑话贺灼,立即炸毛,将证书往人怀里丢,嗔怪道:“都赖你。”
那种奇怪磁场终于消失点,他迅速从冰箱拿包中药,泡水、定时气呵成。
轻又飘,像是甜度超标、含即化棉花糖。
贺灼弯眉眼,学他说话:“也没吃晚饭,但知道你会回来跟起吃。”
庄简宁不止声音飘,连身体都飘,在外面急着回来,回来见着人又有点别扭,不自觉地想躲:“那你等下,先把中药泡上。”
轮椅跟着驶向厨房,贺灼紧盯着他背影:“那帮你。”
庄简宁没应声也没回头,但脚步不自觉慢下来,余光瞥见贺灼步步靠近,像是带什奇怪磁场,是种难以形容,比做.爱更让人羞涩微妙暧昧感。
贺灼根本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哑声应:“好。”
按摩十五分钟,庄简宁用毛巾擦干净手,又擦擦额头上被热烫药液蒸出来汗。
还得再泡十五分钟,怕贺灼着急,他将电视打开,《很美》冠军夜刚开始播放:“你先看会儿电视,在外面跑半天,先上楼去洗个澡。”
说完
贺灼见他连锁骨都染上薄红,克制着想看其他地方颜色冲动,指挥着小黑将晚餐端上餐桌。
两人边吃边有搭没搭地聊着天,中途庄简宁又将泡好中药煎上,俩人心里都惦记着其他事儿,饭菜基本没怎动。
似乎吃什吃多少根本不重要,重要是两人在起吃饭氛围和过程。
小宁将装有药液木桶端到贺灼脚边,庄简宁弯腰试试水温,还有点烫。
坐在小方凳上,他将贺灼小腿搭在自己腿上,准备先给他按摩按摩。没捏几下,贺灼突然伸手握他手腕。
他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看着自己脚尖,竟不知该迈哪条腿。
偏偏贺灼还继续撩拨他,伸手拽他白衬衫衣摆:“宝宝。”
隔着薄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贺灼手部灼热温度。庄简宁腰腹猛地抖,声音都变调:“贺灼。”
贺灼抬头看他红透耳尖,笑意盈盈地应:“嗯?”
庄简宁喉结滑动两下,努力想着措辞,但脑子里晕乎乎,看似装许多东西,抓却是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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