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场人实在太多,有个记者胳膊从李助咯吱窝里穿过,甚至快将话筒怼在庄简宁脸上。
很快便有记者问出第个问题。
“恭贺灼宁珠宝开业!有传言说,这栋价值几十个亿灼宁大楼是秋财某位大佬赠与庄先生您。您在《很美》节目夺冠时,全秋财大楼豪华大屏也同步为您庆祝。请问庄先生,针对外界对您和这位大佬关系各种猜测,您有什想回应吗?”
庄简宁不知道贺灼是怎想,但是依他来看,贺明达日不抓捕归案,贺灼大佬身份便不适合向外公开。
将“他是老公”这句话咽下,他视线越过保镖和李助,在人群中扫视圈,人流量如此密集地方,贺明达肯定不会过来送命。
庄简宁歪到他怀里,就着他手喝两口水,咕噜咕噜吞咽声中,听贺灼语气有点不自然地开口道:“不算失眠,就是想起宝宝要变成庄总,有点……”
见贺灼停顿下来,庄简宁推开杯子,抬头看他时,心跳又止不住加速,“有点什?”
贺灼亲亲他嘴角,认真道:“有点骄傲,有点激动,也特别开心。”
富可敌国财团董事长竟然为个小公司激动。
庄简宁霎时红耳根,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窘,“可去你吧。”
白净腻滑脸颊,盯着他看会儿,眉心蹙蹙又立即松开,语气冷像坚冰,“他有音讯那天,就是死期将至那日。”
庄简宁自然是相信贺灼手段和能力。但直到两人睡到床上,他还是将自己严丝合缝地贴进贺灼怀里。
贺灼用手抬起他下巴,半逗半哄似语气,“宝宝,想要吗?”
庄简宁猛地低头,口咬住他小指,用牙齿使劲磨磨,瞪他道:“睡你觉吧。”
明天上午十点钟,是灼宁珠宝公司开业庆典,他可不希望到时候陈默满世界找他,他还在床上跟贺灼玩着孽根深重和深藏不露游戏。
虽然庄简宁没有开口,但是记者们好不容易逮着活庄简宁,问题个接着个。
“恭喜庄设计师荣升庄总!对于您十八岁就顶着理科状元名头,得冠军开公司,轻易就达成别人辈子都未必能做到事情。您有什寄
再闭眼时,总归是睡个安稳觉。
——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身穿清爽挺括高定西服庄简宁刚下车,便被早已等候在此各路新闻媒体和热血粉丝们围个水泄不通。
李助微微皱皱眉,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些媒体已经提前沟通过,不应该这般不讲规矩。
念头闪下,他眼疾手快地挡在庄简宁身前,车上四个保镖随即将庄简宁牢牢护在中间。
“那宝宝晚安。”贺灼轻笑声,下巴在庄简宁发顶蹭蹭,大掌下下地在他背部轻轻拍抚着。
肌肤贴合温热和规律拍打,让庄简宁困意渐渐上涌。不知过多久,他感觉自己睡着,又像是没睡,也可能是做个什梦,但睁眼那刻,便什都不记得。
身上微微出点汗,他扭扭身体,抬头去看贺灼,这看冷不丁又被吓跳,那点不安也涌上心头,“怎还不睡?又失眠吗?”
嗓音有点哑。
贺灼见状稍稍坐起来点,从床头柜端杯白水,送到庄简宁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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