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掏手机,边想这个贺昱真是大路通天他不走,地狱门窄他偏闯。
贺先生本来没准备那快动他,或者说,贺先生近段时间筹备着和庄先生喜事,大有大赦天下放他马迹象,哪知道贺昱这会送上门作死呢。
手机上显示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他道:“宴会还在继续,其他切正常,就是排队等候顾客队伍有点长。”
蛇形队伍直排到旁边栋大楼商铺门口,还被人眼红举报说扰民。
当然,这种小事儿李助没敢当着贺灼面说。
庄简宁抿口红酒,笑道:“在公司住还习惯。”
灼宁大厦三十楼除两个极大董事办公室,另有几个两室厅套间,陈默便住其中间。
陈默仰脖子,将杯红酒饮而尽,砸咂嘴,“住处对面就是办公室,隔壁就是健身房,楼下餐厅伙食也挺好,开始确实不太习惯。”
庄简宁笑着推他把,“不习惯那正好,公司也步入正轨,你歇几天吧。”
陈默又从路过侍应生盘中端杯酒,脸上露出“你开什玩笑”表情,“哦,忘跟庄董汇报,准备下步筹建灼宁自己珠宝加工厂,还打算趁热开几家分店,庄董你意见呢?”
眼下有淡淡乌青,清瘦些许,却难掩帅气。
他以前大多穿着舒服随性休闲装,配上那副淡然闲适性子,妥妥副矜贵懒散大少爷样儿。
今日冷不丁穿上板正西服,别有番成熟男性迷人味道。
庄简宁上下打量他几眼,不知是瘦缘故还是穿西服缘故,整个人显得更高挑挺拔。
他下意识地往四周扫眼,陈默弟弟要是在现场话,看见这样陈默,不亚于小偷看见大敞着包、露出大把现钞却毫不在意有钱路人。
贺灼点头,再次拿起搁在腿上画作看眼,又抬头看向顶楼上这千多平景致。
跟庄简宁有关事儿,他难免心里打鼓,把画往李助眼前推推,史无前例地参考起下属意见,“你觉得这主意还行吗?”
李助心道,都准备这多天,人也马上就上来,现在问行不行,来得及不行吗?
当然,这话他更不敢在
庄简宁也学他将杯中酒饮而尽,红酒顺着喉管留下时,喉结在白净细长脖颈上滑动几下,“没意见,贺大债权人同意融资就成。”
陈默点头:“那行,这事儿就这定。”
——
正在顶楼指挥几个助理布置现场贺灼突然感觉右眼皮跳几下。他赶紧将李助喊过来:“楼下现在什情况?”
李助微微躬身,恭敬答道:“贺昱已被警方带走调查,数罪并罚,大几年牢狱之灾是免不。”
怎说呢,就……都有点招人犯罪意思。
陈默并不知道庄简宁都瞎想些什,举杯跟他碰下,又随着他视线,也扫视圈名流云集宴会厅,挑挑眉道:“还行吧,不过还挺有趣。”
以前他生活轨迹大都遵循父亲或母亲意见,就连学珠宝设计,乃至参加《很美》这个节目都是。
反正也没差,怎活不是活呢。
如今这瞎折腾,倒发现经营公司妙处,前二十几年也没像最近这累过,但很享受,也咂摸出点生活意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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