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轻笑声。
此时他,两脚已经稳稳站在江面上,在波涛江水中巍峨不动:“自然是救人!”
虽然这次前来就已经打算找金龙君麻烦,但能师出有名,替天行道,自然更好。
“救……救……救人!”
鱼大看到方元能踏水行走,已经知道他绝非常人,此时还是差点吓尿,连话都说不清楚
方元摇摇头,很是无语,此时再看江面,已经可以清晰见到那名少女模样。
她大概十八岁不到,纵然擦胭脂,脸上也是犹带稚气,虽然没哭,但望着江边对撕心裂肺夫妇,眸子里也是蓄满泪光。
咔嚓!咔嚓!
这木筏本来就经过特制,来到江中心,被水泡,顿时开始散架。
不仅如此,在江面之下,波黑影已经汇聚,带着神秘未知,令少女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方元做出副愕然之色来:“这河伯不是方正神?为何还要血祭?还是最残忍人牲?”
“这河伯娶亲,乃是由来已久之事,只是今年大典已经过,看来是江面又出什急事,不得不如此……”
鱼大叹息声。
此时无法,船只靠近,这献祭幕也看得越发清楚。
岸边上,香火与燃烧纸钱等物横飞,几个巫婆神棍正披头散发,念念有词。
“那是……”
鱼大看向岸边处,脸色顿时变化。
在那里,群人围在江边,似在进行祭祀,偶尔还有哭声传来。
名花季少女,被盛装打扮,送上张由荆棘与枣木编成筏子。
这种筏子极不结实,到江中心,被汹涌水流冲,必然散开,上面少女自然也不能幸免,八成要成为鱼虾果腹之食。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只是日夜,小舟周围场景就发生巨大变化。
原本连绵起伏山峦越发低矮,最后彻底消失不见,变成片平原。
昌流河水面也变得越发宽阔起来,或许此时已经不能叫河,而是江。
“这是何处?”
“这样祭祀,每年都有次?”
方元看着这幕,脸色却不是很好。
“每年次,还算好,旦遇到什天灾人祸,都免不……后生仔,你做什?”
鱼大习惯性地解释句,旋即看到方元忽然跃下舟楫,不由目瞪口呆,脱口而出。
“做什?”
时辰到后,在几声女子凄厉哭喊中,那木筏便被缓缓推入江流。
“客人,们等等吧,此时过去,未免对河伯不敬!”
见到这幕,鱼大是怎也不肯走。
不仅如此,他还直接在船上向江面磕头:“龙王爷爷,小无意冒犯,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真是……”
当然,或许神魂会被收走,但下场会更惨。
“河伯祭?”
鱼大面色下雪白:“真是造孽啊……早知道,便不行这船,若冒犯龙王爷,可该如何是好?”
他造孽两字说得极轻,若不是方元耳力惊人,还真听不清楚。
“河伯祭?”
方元看着两边景色,忽然问着。
“此地乃是金阳城,们所在大江名为金龙,到这里,距离金龙泽便不远……”
鱼大呵呵笑。
“你们这地界,似乎不怎安宁啊……”
方元看着江边,若有所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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