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来吧!”
许廷看着这个黑关岛水匪首领。
这人大概才三十岁,但饱经风霜,双鬓已经略见花白。
心知此人或许心里不甘,但那又如何?众怒难犯,若不想被属下背叛枭首,便不得不降。
当然,最关键,还是自己这身官皮!
许廷摆摆手:“将俘虏都押上来!再向木寨劝降!并且告诉他们……如果不降,就用俘虏去填壕沟!”
“嘶……”
这副官只是想想,顿时就倒吸口凉气,心里浮现出些许寒意,旋即大赞:“大人英明,如此来,水匪必败!”
论人之常情,有几个能对自己亲人下手?
哪怕是陆甲,也不能犯这众怒!事实上,早在码头被攻陷,退路被截断之时,就已经注定这波水匪命运。
许廷来到阵前,看看木寨,不是很高,丈左右样子,比较简陋,而寨子之前又有道壕沟,虽然刚刚开挖,甚至才完成半,但也可见用心。
只要有着这些,哪怕正规军攻打,都要付出定代价。
“可惜……失先机!”
若是那帮水匪精锐还在,死守木寨,那普通百朝廷官兵,根本拿之不下。
就算现在许廷,也只能命令自己亲兵为矛头,冒死冲锋,损伤必然很大,旦自己队伍中有怨气,为安抚下来,就必然进行屠杀,到时候什招抚就成笑话般。
都会损失颇大。
“何必如此,这战,已经结束!”
许廷望着用草绳串成串水匪,不由笑。
经过简单审问,又有很多情报出来,比如此时寨子中不过六七百人,多是老幼妇孺,并且,首领陆甲也在。
还有,之前斩杀那水匪头目,乃是黑关岛二当家,素来骁勇,当然,此时不过是枚首级,能代表功勋罢。
毕竟朝廷之前几次安置水匪,都是只纠首恶,其它都是编户齐民,这更是难得信任基础。
陆甲忐忑地站起,望着周围虎视眈眈兵士,后背汗毛倒竖。
“你聚众为匪,糜烂方,甚至还劫掠县城,抢过
所谓战胜于庙算,便是如此!
巡检大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兵法老辣,实在是等俊彦。
副官默默想着,心里就坚定某个念头。
……
喊话之后,木寨中阵大哗,骚乱更甚,旋即,寨门吱呀声打开,十几人背着荆条出来,见到许廷,立即跪下:“罪民陆甲,见过天兵!”
但此时,里面这些人父兄丈夫,大部分就在自己手上,便是掌握张王牌,彻底占据优势。
“大人,要攻打?”
看着波气息彪悍水匪上墙头,不多,就十几人,心知是水匪最后武力,副手就上前问着。
要破军杀将,巡检五个亲兵都是好手,冲锋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那匪首,立即就大局已定。
“不必,何苦多杀伤呢?”
知道这些情报之后,许廷立即下令,大军略微休整,留下二十人守着码头,自己则是带着剩余兵力,押着俘虏,来到木寨前面。
此时,整个寨子已经骚动起来,木墙上隐约可以看到妇女与老头身影,目光中都带着不安。
毕竟是官兵,代表着某种大义。
更不用说,之前还大败他们,杀伤俘虏无算。
“这陆甲倒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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