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倾身过来时,梁今若嗅到淡淡玫瑰香味,“周疏行,你是不是偷偷用玫瑰精油?”
“随便拿。”周疏行说。
梁今若忍不住笑:“你是不是因为刚才话才用,就是随口说。玫瑰精油是女性用,你个大男人用什,知不知道它瓶有多贵,你是不是用好多……”
她昂首去闻他身上味道,不仅是玫瑰香味,还有他本身自带荷尔蒙。
梁今若说不上来是什,以往闻惯木质香,此刻他给她感觉是诱惑和勾引。
梁今若显然不信,“原来你是这样人,亏以为你是个不懂爱情男人。”
她攀着周疏行从展示柜上下来,落地站稳。
“赶紧去洗澡,臭死。”
看着她离开身影,周疏行鼻尖微微动,并没有嗅到什味道,想来是他习惯应酬之后染上味道,她不喜欢。
他拎着睡袍进浴室,看见架子上瓶瓶罐罐。
在她面前说,与今晚在别人面前说,完全不同感觉。
她反应,她回馈,是他现在更想看见。
以前不会,现在会。
梁今若有点羞耻:“你怎能不爱你女儿。”
周疏行想想:“这就是你嘲讽苏承原因?”
梁今若似乎有些明白。
周疏行性情冷漠,他在商业上无往而不利,在爱情上如空白纸张,只是按照他所以为去做。
在他世界里,做要比说更明白。
因为说不定做到,而做到也用不着说。
他没说,但他行为已经表明切。
照你意思,现在品德丧失。”
梁今若眨眼,“这项在别人面前不可以,在老婆面前可以,而且要多多。”
周疏行明白:“原来你是想看肉体。”
他说“肉体”两个字是很平静,却无端让梁今若觉得暧昧。
梁今若追着他进衣帽间,“你今天在外面偷偷说情话,为什不在家对说?”
“用完再买。”
周疏行封住她喋喋不休唇。
梁今若沉溺在花香里,如置身山野玫瑰丛中,飘飘欲仙-
翌日清晨,屋外鸟雀叫声不断。
梁今若平日里护肤精致到每个步骤,从洗澡前就开始准备,泡澡时精油更多。
分味道,分功效。
还分她喜欢,特别喜欢-
周疏行从浴室出来时,梁今若躺在床上玩手机。
关灯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动静,空气里气氛缺有些暧昧,她觉得今晚可能要发生什。
梁今若瞪大眼,“你怎知道?”
她反应过来,“哦,是不是你故意让苏特助告诉,你这也太刻意,太心机!”
周疏行否认:“不是。”
是苏承自作主张,他只是没拦。
或者说,他不想拦。
梁今若认真道:“想听,要听。”
周疏行眸底如墨,忽然将睡袍撂到身侧玻璃展示柜上,将她抱起来,“说给你听。”
“不爱猫,只爱太太。”
他音色低沉悦耳,让梁今若面红耳赤。
周疏行胸腔震动。
她不高兴就在于此。
周疏行拎着睡袍,站定与她对视。
半晌,他道:“在外面,是想拒绝无关紧要人。”
他伸手摸摸她头发,弯下腰说:“之前不知道,今晚之后知道。”
“你喜欢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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