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先生胸有成竹:“此女得位不正,又偏袒外人,真闹到武家祠堂当中,又能如何?”
“嘿!此女先杀主上爱子,又四处煽风点火,确该除之!”
黑衣人道:“你下去继续进行计划,还有收买武家之人,让其泄漏情报……直待主上大军压境,举灭这武雉,你功莫大焉!”
“诺!”
邹先生带着点兴奋之色,躬身退下。
邹先生暗暗腹诽,面上自然做出大义凛然之相,煽风点火。
“不错!”
武烈立即入瓮中,兴奋而起:“吴家子,名为娶女,实为赘婿,何德何能,敢觊觎武家基业?当去痛骂之,这合武家之礼,谅那贱人也说不出话来!”
“待贱人脸面尽失之后,就逼她回武家,发动族人开祠堂,历数罪过,夺她大位……”
说着,脸色却是越发红润,显然也是有心觊觎节度位子。
司晨之名流传天下,导致口诛笔伐同时,武家男儿不可避免地就打上“治家无方”“让女子爬在头上”等等标签,纵然两郡之内不敢明说,但那些异样目光还是令武烈颇为抬不起头来。
此时借着酒意,立即就尽数发作:“嘿嘿……打下两郡又如何?如此迫不及待地嫁入吴家,分明是恋*情热,要将家业股脑地送给外人……呜呼!可怜武家先祖披荆斩棘,数代才积攒下来基业,就被那贱……”
“武兄且住!且住!”
听到武烈声音变大,毫无顾忌,这文士也是立即上前捂着嘴。
“来来!喝酒!喝酒!”
黑衣人又等片刻,却是默然叹。
实情哪里有着自己嘴上说得这般好?实际上,武雉手段百出,将主上已经逼得左支右绌,两郡实力更不是虚妄,旦人心定下,整合大军,自己这方立即就有着倾覆之祸!
这才不惜代价启用暗子,命令制造混乱,为就是要努力拖延武雉步伐。
“唉……良禽择木而栖,主上自痛失爱子之后也越发反复无常,不是明主之相,们这些人,是否该先找找下家?”
黑衣人眸中精光闪烁,旋即又化为苦笑
到最后,甚至越来越兴奋,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去串联之感。
……
“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等到武烈离开之后,邹先生不动,等片刻,原先屏风打开,名黑衣人就走出来:“这就是你找关系?未免太过愚蠢!”
“执事放心,武家中对武雉不满,绝不止此人,已拉拢三名,对景时足可发动串联,给武雉找些麻烦!”
直到劝下,文士才抹着汗,又是连连劝饮,等到酒酣耳热之时,才似不经意道:“不过……节度使大人委身下嫁乡野村夫,那吴家子也不知如何,竟然能迷得大人如此,若是日后有变,为家业故,也确该考虑……”
“还能如何迷惑?无非……”
武烈嘴角带起丝男人都懂*笑,旋即又转为愤怒,猛地拍案而起:“那吴家子何德何等?敢觊觎武家大业?”
“邹先生,你看看,岁末腊祭此等大事,那贱人身为宗之主,居然不回武家主持,反而巴巴赶去吴家堡做那新妇……嘿嘿……当真丧心病狂……”
“你说得倒轻巧,武雉乃是嫁入吴家,岁除不去吴家帮衬,难道再回武家,这才是全郡惊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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