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刚刚那个纸人是从哪里来?用来干什?
很是无奈讲,位朋友送,帮保命。
你朋友是干嘛?她追问。
讲,你之前见过,现在还在三楼躺着,是位扎匠,哦,就是专门扎纸人卖。
她半信半疑看着
班导又问,现在怎办?
现在班导,看不出半点女强人姿态,更像是个受委屈小女人,做什事之前还要询问下意见。可搞笑是,现在也想问,该怎办?
想想,讲,去急诊科待着吧,总比这里吹风要好。
班导点点头,跟起往急诊科去。
急诊科还是片灯火通明,看上去比黑漆漆教学楼要好太多。去护士站给班导倒杯水,就坐在旁,等着天亮。没有上去找张哈子,怕惊扰到他休息。
捏着小撮头发,似乎想要把头发送进它并不存在“嘴”里,但是因为手没有关节不能弯曲,所以直直没能得逞。
它试好几次,然后手松,头发掉到地上,它原地跳起来,然后在空中翻转,倒立着下去,着地时候,脖子上那个空洞洞洞口刚好把头发“吞”进去。
“吃”完头发它,瘸拐往前走几步,“嘴”里似乎还发着嘶哑声音,仍旧是“救”两个字。
它不是要来杀?怎却又要去救它?难道这也是陷阱吗?可是那绝望声音,真是陷阱吗?
而且,不明白是,这个纸人不是张哈子弄来当做替身,来替抵挡冯伟业不死不休吗?怎它却变成冯伟业?如果它是冯伟业话,那刚刚那个冯伟业去哪里?
班导把水杯捧在手里,问,冯伟业怎会变成这样?
讲也不晓得。
但是班导似乎并不相信话,她继续问,你之前抱着,就是刚刚那个纸人。你怎可能不知道?你到底对他做什?
晓得,班导肯定是误会。不过这也正常,冯伟业死时候,寝室地面上写着名字,刚刚纸人也是抱进去,又和冯伟业扯上关系,怎看,嫌疑都是最大。
讲,什都没做,只是保命。
最关键是,它为什要吃头发?在印象里,这已经不是第次。在村子里时候,那个扎着马尾辫小女孩儿就吃过头发,在太平间时候,赵佳棠也拔过头发,现在这个纸人也吃头发,难道头发是灵丹妙药,否则这些家伙为什都要吃头发?
看见那个纸人又往前走几步,然后,从它脚位置蹿出道绿油油火苗,将它身体,连同衣服鞋子,全部烧,瞬间,它就成个火人。即便如此,它还是向前又走几步,看见它朝伸着手。虽然看不见它表情(没有脑袋,即便有,纸人也是没有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能够感受到它充满绝望。
班导见没动,原本跑出去段距离,又折回来拉着准备继续往前跑。这时候她刚好看到那团绿色火焰。火人在走廊上没走出几步,就被彻底烧没,没有留下丝灰烬。
班导问,怎会这样?
摇摇头,有很多事情自己都弄不清楚,更没有资格去给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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