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想过也会有这冷静时候,也从没想过明知道会儿肯定是不计其数阴人来袭,却仍能这淡定坐在这里。脑海里闪过上次张哈子三差两错场景,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害怕。
时间分秒过去,从八点到九点,又从九点到十二点。再从十二点到凌晨三点——说实话,是真等有些困。昨天晚上就没睡觉,现在又精神高度集中这久,换做是谁都扛不住!
侧着脑袋看眼脸盆,这看,瞬间清醒过来!看见,水面上面,密密麻麻浮着层蚊子,都快要看不见那两条鱼。而就在这时,条鱼吧唧下,竟然从盆子里跳出来。于此同时,房门打开,男女两个中年人,满脸焦急走进来。
那女人和凌绛又几分相似,应该是凌绛母亲。他们两人刚踏进病房步,却又不约而
那个给复制过来。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先摆上再说。然后又用次性杯子装满水,在凌绛病床左后床尾各摆放杯,这才出门去。
出住院大楼之后,路往学校停车场跑去。要找是张哈子那辆悍马。根据张哈子推测,如果当时班导没看错话,那应该是另个把车子开到学校里来。学校里就只有停车场这个地方有停车位,所以车子应该在这里。白天时候就来过这里,车子确实在,但那个时候没有找到张哈子留在车里那把篾刀。
停车场里面空荡荡,昨晚在高速路上事情像放电影样浮现在面前。承认是很害怕,但仍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走向悍马车。打开车门,在车里面翻阵,还是没能找到那把篾刀。
忍着害怕,钻出车子,认清楚东南方向,然后朝着东南方深深鞠躬,结出个心火手印,点在自己眉心,然后再次钻进车子里。说来也怪,刚进车子,就看见那把篾刀安安静静躺在车后座中间位置上。可就是这明显位置,之前前前后后找好几遍,硬是没看见。
握着篾刀之后,总算放下心来。然后在车里翻出几张报纸,把篾刀别在腰上,用衣服盖好,这才往医院走去——不把刀藏好,怕被医生误认为是搞医闹。
回到病房之后,看见凌绛左边那杯水洒,其它两杯还是好好。这也难怪,她左边是西北方向,水洒也正常。但好在应该是雷池起作用,所以凌绛还是好好躺在床上,很安详。
低头看眼床下水盆,发现水面上不知道什时候多只蚊子,那蚊子还在挣扎,而两条鱼也正围着那只蚊子打转,最后被只鱼给吞进肚子里。如果没猜错话,当初越过雷池时候,应该也就是这样只蚊子。
之后按照张哈子事先交代好,在病房西北角点根蜡烛,东南角放只纸扎小鸟——张哈子是让扎成凤凰,没那个能力,只扎成只小鸟。本来还有些黄符要画,但是张哈子教几遍之后就放弃,为此没少挨骂。
来到病房中央位置朝着凌绛床尾坐下,然后用篾刀在四周画个圈。然后摘下镇魂铃,缠在手腕上,把铃铛握在手心,等待着三差两错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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