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看眼,然后讲,少老样,你去找哈。
陈先生讲,少咯子?
张哈子讲,这你都没发现,喊你陈憨货真滴没错。纸钱都没得,会儿玩个屁?
陈先生疑惑讲,纸钱不是可有可无,
陈先生很是无奈笑声,然后讲,如果讲只点燃前四盏,剩下滴都是这个小娃娃点燃滴,你信不信?
张哈子看眼,正等着他夸,讲出类似“从当初到火车站看到你滴第眼,就晓得你不是池中物,果然,你现在已经牛逼到不行不行滴老”话,但是却等到是,你讲是他点燃滴?你啷个不讲这个世界上没得阴人?
好吧,再次被张哈子辱把,但是已经习惯。
张哈子却像是没事人样,仔细盯着这七盏煤油灯看阵之后,讲,位置都哈可以,就是方向有点不大对。不过足够护到姓凌滴命老。
陈先生听到这话,眼睛放光,讲,张哈子,你晓得七星祈禳滴真正布局?
不是年轻人?
仔细回想下当年情况,好像还真是这样。但是很快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讲,现在也还有跳摆手舞滴,难道都是为祈禳?
张哈子很是鄙视看眼,然后讲,现在电视里面也有啷个多滴鬼片和道士先生,你讲,他们是不是真滴?
张哈子意思是,现在大多数能看到摆手舞,都仅仅只是为表演,而没有得到其中精髓,也就不存在祈禳。
问,那爸妈现在是表演还是真在祈禳?
张哈子摇头讲,具体啷个布局不晓得,不过你这七盏煤油灯方向有点相冲,应该不是真七星祈禳,最多算是个形似。
听到张哈子这话,再次对张哈子刮目相看,他仅仅只是眼,就看出来这个布局只是形似。想,张哈子就是属于那种辈子都被人崇拜以及追赶对象,想要超越他,实在是太难。
张哈子看眼凌绛,对陈先生讲,你应该晓得她是母煞老撒,那你应该晓得该啷个办老?
陈先生点点头,指着桌子上堆东西讲,东西都准备好咯,就等你过来起动手。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空荡荡桌面上已经多许许多多匠人用具。难怪陈先生之前没有去吃午饭,原来并不是他真不饿,而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张哈子瞪眼,干脆懒得回答。很显然,这个问题自己都明白,只不过还抱有丝幻想罢。
刚准备问张哈子接下来怎办,就看到院子里爸妈刚好走完三个圈然后步接着步往屋子里面走去。还特地趴到墙头看眼大伯那边,也是这样。
张哈子讲,不仅仅是你们屋,下来滴时候,顺路看老好几屋人,他们都是这样。你也晓得法不责众这句话,这多人都中招,那个老不死滴肯定不敢乱来,所以你也莫担心,慢慢想办法。
晓得这是张哈子在安慰,但是现在除听他话,还真没有其他办法。
张哈子问凌绛现在到哪里,指指屋子,他就走过去。和陈先生紧随其后。张哈子进屋之后,看到地面上那七盏煤油灯,当时就后退步,然后问陈先生,讲,陈憨货,你师傅哈教你这个东西老?你居然哈会七星祈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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