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张哈子给保证这并不是人骨灰,而且他当着面吃大口之后,才放过他。
问,这是子骨灰?
他讲,竹子烧老之后滴灰。
讲,你莫骗,烧过竹子,不是这个颜色,是黑色。
张哈子讲,那是你烧滴方式不对。你烧滴仅仅就是竹子,烧滴这些,都是以前扎过滴纸人,纸人烧过之后,就是这个样子滴。
操,这尼玛能吃吗?这和吃尸体归墟鱼有什区别?想到归墟鱼吃尸体,差点没恶心吐出来!
张哈子讲,舔哈就行,形式要到位。
死活不干,但还是架不住张哈子威逼利诱,最后伸着舌头舔下。张哈子立刻问,味道啷个样?
讲,你自己舔口不就晓得老?
张哈子讲,有病啊气骨灰?!
听到张哈子回答,赶紧伸手去抹脸,这东西是往人脸上抹吗?无论是从道德还是生理上。这都是极其不合适。最让难以相信是。张哈子居然随身带着骨灰!这尼玛是谁?不会是张渐老爷子吧?
觉得很有可能,以前看周星驰电影,有部叫做《济公》。在那个庙里时候,不就是把高僧真身磨成金粉吗?想,这个骨灰肯定也是类似作用。这就是。先人加持?
没问张哈子这骨灰到底是谁,怕勾起张哈子伤心事。但是张哈子却讲。你要是不涂。会儿出事老莫找。
讲完之后,张哈子自己抓把骨灰就往他自己脸上涂去。看到他都涂,要是再不涂,那就真说不过去。于是只好忍着恶心抓把骨灰。
说实话,这玩意儿怎看怎恶心。好不容易涂完之后,觉得这可能是这辈子干过最变态事情。
难怪张哈子会将之称之为骨灰,原来是纸人身体,烧之后,也勉勉强强算是骨灰。
就在这时,张哈子突然神情很是严肃,他侧着耳朵听下,然后讲,它们来老,哈挫挫,你晓得和鬼起走路最怕子不?
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哈子讲,最忌讳讲话。你讲话,它们就晓得你不是同类,到时候搞死你。哈有个,衣服上滴扣子要扣到,也不能回头。所以记到起,会儿不管发生子事,都不要讲话,有子事就打眼色。
开始还点点头,但是很快意识到不对,讲
讲,那你让吃?
他讲,主要是想晓得骨灰滴味道,但是又不想自己气,不让你气让哪个气?
问,你不是讲这是必须形式迈?
他讲,这你也信?
觉得山洞里面空气都变得凝固,默默抄起篾刀,疯狂砍向张哈子!
看张哈子眼。这才明白,为什要涂这东西。涂上去之后。整个人脸都变成惨白色,就和那些纸人颜色样。应该是会儿要跟着那些纸人。所以必须把自己先打扮成纸人。这想着,内心那抹恶心才稍稍缓和些。当年韩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脸上涂个骨灰也不是不行。
张哈子抓把骨灰,递到面前,讲,气口(重庆方言,表示吃口意思)。
讲,这也是假扮纸人必须环节?
张哈子神情严肃点点头。
讲,那还是死在这里面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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