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四柱天罗阵你看不见吗?这是闭着眼睛往上撞?还连撞好几次?”
袁香儿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发觉他体型比昨天刚遇到时候明显地缩水。昨天时候还能填满整个背篓,如今却只比双手掌大不多少。
“放开……卑鄙人类。”南河眼睛睁开线,虚落而疲惫地说。
袁香儿这才意识到,他是想要趁自己睡觉时候逃跑,为能够逃离这里,他带着伤不惜性命也想要破开自己阵法。
冬季早晨很冷,白雾弥漫,寒风刺骨。托在手中小狼已经失去正常热度。
两个面目可憎男人,围在贴符箓铁笼边上,看着缩在角落中,戴着镣铐小南河。
“哈哈哈,这可是血统纯正天狼族,不论是练成丹药,还是卖,都能发好大笔横财。”
哈哈大笑是个形容猥琐游方道人,他捻着稀松山羊胡子,看着牢笼中猎物,眼里透着贪婪光,“或者把它契为使徒,从此老子就能驱使天狼为仆,行走江湖之时,也能多几分颜面,只是有些浪费。”
“这小天狼都费们这样大力气,若是再大点,只怕就抓不住。”说这话是个满身横肉壮汉,他脸上被南河抓三道深可见骨伤疤,心底充满怒气。
“道友说得极是,还是小心些,别让它恢复逃跑力气。让老子来给它身上多添几个窟窿,看它还怎跑?”
是鳞次栉比房屋,屋檐下吊着个个红色灯笼,那些灯笼亮光连在起,照出片热闹繁华盛景。
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诱人香味。
“卖糖画啰,飞禽走兽,龙凤呈祥,想吃什画什。”
“冰糖葫芦,好吃冰糖葫芦咧。”
“炊饼,香喷喷炊饼!”
袁香儿把他抱进屋子,在火炕上重新画个聚灵阵,把那团软绵绵毛团安置在暖和火炕上。
看着在炕上蜷缩成团白色小狼,袁香儿心开始犹豫。
本来她是想将这只狼妖契为使徒,但如今看来,这显然这是个高傲灵魂。不过是将他囚禁在阵法中,他都要不惜性命地挣扎。如果趁着他虚弱,强迫他签订契约,把他当做仆役使唤。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反抗。
他可
雪亮尖锐剔骨刀,从牢笼缝隙间伸进来,笼外之人边戏耍,边肆意伤害着避无可避小小天狼。
……
“怎回事?”清晨,披着衣服出来袁香儿看见阵法中奄奄息小狼。
经过夜时间,他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因为遭受反复电击而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布置在外围天罗阵,出现被多次撼动痕迹。
往来商贩在叫卖着,那些从未吃过食物,勾得小南河眼睛亮晶晶,直咽口水。
他摸摸自己头脸,自己应该变得挺像人类吧,除多对耳朵和条尾巴这点点小区别,其它地方应该都和人类般无二。
为保险起见,他还懂事地把尾巴塞进裤子中,头上包条头巾,就高高兴兴地头扎进乱花迷人眼人间界。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南河也还记得初始那段时间惊叹和幸福。
但很快,他被人类术士发现,困在阵法中,捕捉回他们肮脏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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