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握着她手,脸痛苦地对她说,“阿螣,如今什都有,只缺个孩子。为
蹲在窗边南河下转过身来,龇牙吼声。他当然知道以人形在人间界活动最为节省灵力,伤势恢复得也会更快。但人类身体远远不如兽形灵活,而那个女人又总喜欢对自己耳朵和尾巴动手动脚,如果化为人形……
想到自己变为人形逃跑不及,被这个女人按在地上揉耳朵摸尾巴画面,南河忍不住哆嗦下,抖抖自己小耳朵。
袁香儿伸手把别扭小狼捞过来,不顾他四肢挣扎,将他把按在自己身边垫子上,给他摆个小碟,从茶点中捻出块栗子糕放在他眼前。
小狼似乎愣愣,不搭理地转过头去。
袁香儿又在碟子上添块玫瑰火饼,看着小狼悄悄瞥两眼,最终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又添颗桂花糖。
乐地不停旋转。
白首不分离是什意思?虺螣心里想,
反正头也不会白,是不是说和郎君永远不分离?
幕天席地,两人滚进荒草丛中,虺螣拿出浑身系数盘他,快乐声音肆无忌惮,将野草压低片又片。
但随着时日渐长,李生苦恼却变得越来越多。好在对虺螣来说也还不算难事,蛇族本就有旺宅之力,哪怕她不刻意而为,只是在李生家里住着,李家也日比日兴旺。
闹情绪白毛团子别扭半天,总算伸出粉粉小舌头,飞快地把那颗糖下卷进口中。他吃完糖,舔舔嘴,顺便把那栗子糕和玫瑰火饼起吃。
袁香儿洗个茶盏,用滚水来回冲烫两遍,倒上杯清茶放在茶托里推到南河面前。
南河闻闻那散发着淡淡茶香欧清茗,感到喉咙确实有些渴,又忍不住舔着喝光。
吃别人点心又喝别人茶水,自然就不好意思再跑回去,只好按捺着性子,乖乖坐在袁香儿身边垫子上听蛇妖讲故事。
故事很快到尾声,终于有天,李生恢复从前温柔,他抱着虺螣,轻吻她脖颈,对她小意殷勤。
眼看着李生衣物越来越考究,往来朋友非富即贵,宅子也从最初茅屋变得雕梁画栋起来。但不知为什李生反而对虺螣越来越不满意。时常说她不够端庄,不通世故,帮不上自己忙。
于是虺螣开始学习人类礼仪,模仿人类举动,她也尽量让自己少说点话,回避家中下人,以免让自己心上人不高兴。
“郎君请夫子来家里教,学很多人类东西,像是插花呀,茶道呀,这些事情其实还挺有趣。直学得很开心。可惜那些女夫子们不知道为什最后总是气鼓鼓地走。李郎说是太过顽劣所至,可是真并没有怎捣乱呀?甚至都没有盘到她们身上去过次。”虺螣颦起眉尖思索会,展展衣袖,“你看看,是不是学得很像?”
“你这只是壳子像,里子点不像,你明明是妖,又何必勉强自己做人。”袁香儿打击她,“就你这个说话方式,那些读圣贤书老学究听到只怕要疯。猜那位李先生最后也只敢把你藏在院子里。”
虺螣哼声,“那又怎样,你那只小狼,估计连尾巴都收不回去,所以才不得已用狼形在人间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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