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拿点药,再给你带点吃?还是说你跟着先回去?”袁香儿站起身。
南河垂下眼睫,许久才听见他声音,“这里很危险,敌人很多,他们马上就有可能出现。你……别再过来。”
明明是拒绝话,但袁香儿却从中听出种转几个弯委屈难过。小南耳朵都低下去,他是不
带着体温柔软掌心久违地摸上南河脑袋,和从前样,小心地揉揉他耳朵,又捏捏他敏感耳廓。
“干什见到就跑呀,这久没见,直很想念你。谢谢你送来那些礼物。”
那个人就蹲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毛发,柔声和他说话,那种软软声音穿过他肌肤毛孔,像是无数根细如牛毛针,在南河心尖上扎下,使他颗心突然就又酸又涩起来。
袁香儿看见那只变大小狼,终于睁开眼睛,用那琥珀色眼眸看自己眼,慢慢地把那白色头颅移过来,靠近自己,严重烫伤身躯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来,依偎在自己身边。
这是认识这久,这只别扭小狼第次地主动靠近自己。袁香儿心都差点给软化。
根细细银丝追到树干中部个不起眼树洞口,消失在那里。
袁香儿攀爬着上树,来到那个洞口前,从外面看进去这个洞穴很浅,里面什都没有。
乌圆从她肩膀上跳下来,在洞口前转两圈,双眸亮起片莹光,朝内注视片刻,
“有妖魔在里面设阵法,这个阵法带着星辰之力,很难破解,阿香你别随便进去。”
他话音还未落下,袁香儿已经探身进洞穴,初始她身躯黏滞难行,仿佛身处片无边星海之中,那些星辰凝滞片刻,纷纷主动避开她身边,袁香儿就这样轻轻松松钻进洞穴中。
“疼不疼?”她小心查看南河伤势,也不知道南河独自在这里经历什,仿佛从火场中钻出来样,大面积皮肤脱落,起水泡,鲜血淋漓地挂落着,看都让人心疼。
“给你画个金镞召神阵吧?”
她以为南河会和从前样惯性地拒绝,或者毫无回应,谁知过片刻,洞穴中响起道低低嗓音,轻轻嗯声。
袁香儿取出随身带着符笔,沾朱砂,在南河周围画个镇痛止血金镞召神阵,盘腿坐在他身边低声念诵几遍法决。
那只银白天狼默默趴在法阵中,下颌搁在自己腿上,不时地将琥珀色眼眸转过来看看她。
钻进来,才树洞中和外表假象完全不同。大树中心基本是中空,洞穴高达十余米,宽广昏暗,底部角铺着几张猛禽皮毛,上面蜷缩着只伤痕累累银色天狼。
袁香儿从洞口爬下去,来到避无可避南河身边。
南河别过脑袋,闭上眼睛。
所有雄性天狼,都以能有身漂亮银白毛发为自豪,越是浓密柔顺有光泽毛发,越代表强壮而有力。如今自己这副左块右块脱落皮毛,狼狈丑陋模样,可以让任何人看见,只唯独不想见到眼前这个人。偏偏自己只能无奈地将最狼狈模样,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她面前。
她会不会嫌弃自己,她不会再想要伸手摸自己脑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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