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袁香儿起身应门,这个时辰怎还有客人来?
院门外站着对年轻夫妇,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那位娘子面容和善,行个周到福礼,语声恳切,“们走很远路,直没找到客栈,好不容易看见这里有灯光。能不能让们借住晚,明天早们就离开。”
她鞋袜衣摆全湿,大冷天往下滴着水,形容狼狈,脸哀求地看着袁香儿。她丈夫默默地站在她身边,恭身给袁香儿施个大礼。
袁香儿沉默地看着她许久,拉开门让他
天幕低垂,凉蟾凌空,晚饭之后,袁香儿坐在门槛上帮忙切云娘做好米糖。
这种小吃制作起来有些复杂,却是当地过年前后,家家户户都要准备零食。
要制作这种米糖有多道复杂工序,先要精选优质糯米,浸泡蒸熟之后制成冻米,再将米冻油炸成米花,最后加入糖浆、花生和桂花等物,翻炒搅拌,凝固切片,才能成为块块香脆可口甜食,用在年节前后待客和哄孩子高兴。
袁香儿在砧板上切,就是云娘花好多心思制作好大块米糖,要切得薄厚均匀,大小致,包好收进罐子里。乌圆和锦羽瞪着眼睛蹲在边等着。如果有不小心切碎,袁香儿就会抛过来,乌圆嗷呜口叼住,飞快窜到大榕树上蹲着吃。锦羽还伸着双手巴巴地看着呢,袁香儿只好再捡两小块,放进他手心里。
受伤南河蜷在袁香儿身边垫子上,看着那只长脖子鸡甩着小袖子,捧着糖咕咕咕地跑,不屑地瞥俩只小妖精眼。
儿笑着说。她口中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干净利落地把南河伤口处理好。
南河飞快翻回来,瘸拐地就想爬下桌子去。
袁香儿将他捞起来,连着毛巾起抱回炕上垫子里,她忍不住想要摸那点点白色小耳朵,那耳朵尖尖,小山包样,长着细细白白软毛,还会不时动来动去,实在也太可爱。
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顺着那软软毛发摸摸,满身药味小狼趴在那里,耳朵抖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没声音就是同意,袁香儿高兴地把好多天没摸到狼耳朵好好地磋磨通。
袁香儿捡起块,递到南河面前,“小南也想尝尝吗?”
南河转过脑袋摇摇头。
袁香儿眼看着乌圆和锦羽跑得远,悄悄从荷包里掏出两颗梅花形状桂花糖,托在手心里,低头靠到南河身边,悄悄地说:“们吃这个,余记桂花糖,上次去两河镇特意买,就剩两个,咱们俩偷偷吃。”
果然那只傲娇小狼,琥珀色眼珠动动,伸过脑袋来,把颗糖果舔走,粉粉小舌头不小心在袁香儿掌心刮下,刮得她刺刺痒痒。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阵轻轻敲门声,
她其实更习惯南河幼兽模样,和这种小奶狗样子相处起来似乎比较没有压力。不过自从见过南河人形之后,袁香儿好歹不再好意随便把人家掰来摆去欺负。
“怎又变成这个模样,你们在人间界时候,不是人形最为节省灵力吗?”她问南河。
“,还不太擅长变化人类衣服。”南河把脸转过去。
所以不能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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