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伸进耳朵里,开始拨弄那里细腻绒毛。股电流穿过南河四肢百骸,在心尖处过道,引得他微微战栗。他应该开口阻止,或是跳起来逃开。但不知道为什,明明难耐痛苦,却又莫名带着期待。边痛苦,边幸福。虽然还没有完全渡过离骸期,南河突然察觉身体起某种陌生变化,他趴在毛巾上再也不敢动。
袁香儿把小狼彻底地擦干,又取出好久没用梳
袁香儿张张口,感到喉咙发干,胸膛中那颗心脏莫名地下下加快速度。
“你……不是故意。”她不好意思地退出去,在门槛上绊下,险些摔倒。
屋子里再也没响起水声,彻底安静,过片刻,只湿漉漉银色小狼顶开门扇,探出脑袋来,耳朵尖红扑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浑身湿透毛发拧成缕缕,滴滴地往下滴着水,冷得直打哆嗦。
他还是这小只呢,不是说离骸期没有过去天狼连成年都还不算吗?袁香儿摒弃心中纷乱杂念,匆忙找条大毛巾,将大冬天洗冷水澡小狼包在里面。路抱回屋子里去。
“怎不烧点热水,你要是不会,可以把叫起来,这样要是冷病怎办?”袁香儿语气不太高兴,“下次不许这样。”
抖抖湿漉漉长发,看着漆黑污水顺着双腿流地,索性坐在水缸边上,先给自己口气浇七八捅水。
怀抱里暖烘烘团不见,袁香儿很快就醒过来。
师娘不知道去哪儿,南河也没在身边,就连乌圆都不知道溜哪玩去。
“师娘?南河?”云香儿沿着檐栏木地板路走着,
听见浴室中传来哗啦啦水声。
“身体很好,不会生病。”被包在毛巾中湿毛球发出闷声闷气声音,
“下次不这样。”他又低低加句,尾音听起来,居然有些奶声奶气,悄悄带丝讨袁香儿开心意思。
袁香儿把他带进暖和屋子,在桌上铺厚厚毛巾,把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连耳朵里面和尾巴根部都没有放过。
南河默默趴在毛巾上,强制忍耐着从耳朵和尾巴上传来阵阵酥麻,那些地方遍布着丰富神经,太过敏感。再这样下去,浑身都要软。
要快点阻止她。
浴室外门没有关闭,地板上湿哒哒路水渍,炤台是冷,没有生火,内置悬空竹门内传来流水声响。
“师娘?”袁香儿奇怪地推开外门走进去。
内室对开竹门上下是挑空,既可以通风透气,又可起到稍微遮挡视线作用。或许它最妙作用,就在这半遮半露之处。
袁香儿首先看见青绿色竹门下露出双腿,那腿修长而有力度,苍白脚趾踩在墨青色砖面上,有水流顺着它们蜿蜒流下,或许是井水太凉,把它冲刷得像是玉石般莹透有光。袁香儿忍不住咽下口水,知道自己应该退出去,可是视线已经向上移去,让她越过竹门顶部,看见那头银白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线条完美肩膀上。那长发主人正吃惊地转过脸来,几缕湿发黏在他脸颊,纤长睫毛抖动下,滴水珠被从上面抖落下来。
这也太犯规吧?男人也能诱人成这样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