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人正准备跟着起哄,谁知他却反常态闭口不再言语,和尚身边位高瘦道人拍着他肩
周家不愧多年积蕴之家,宅院外观轩昂大气,入内别有雅趣,楼台亭阁,奇花异草,其间仆妇往来行走,井然有序。
周德运对袁香儿十分周到客气,路恭恭敬敬引着她来到正堂大厅。
此刻厅内有着不少人,和尚道士,巫婆神汉,林林总总,穿着各自法袍道服,均坐在厅上吃茶。因门派有别,彼此不太服气,正针锋相对地冷嘲热讽着。
这些人都是周德运这段日子重金聘请来法师,折腾许多时日,却无人能够解决周家娘子奇特癔症。
有些人在周家住段时日,看主家大方,舍不得好酒好肉招待,厚着脸皮留下来看热闹。也有些是心有不甘,别着劲想要将此事解决,好在众同行中扬名立万。
魔双眸竖立,内有暗华流转,“主人,不想欺骗你。”
“哼,没情没意东西。”法师失望地松开手,懒散地靠回座椅中,“也不知道那位是谁家孩子,真希望她能早些走到们眼前来。”
却说袁香儿告别家中众人,在周德运路精心安排下,先搭乘马车抵达阙丘镇所属辰州,再由辰州改道水路,乘坐商船沿沅水东行,耗费两日夜时间,到达烟波浩瀚洞庭湖畔。
周德运家住鼎州城,地处水利交通枢纽要道,城镇热闹,市井繁华。
袁香儿坐在软轿里路行来,只见道路上人烟辏急,车马并行;两侧房屋鳞次栉比,凤阁叠翠;内里花街柳巷,秦楼楚馆欢声笑语,端得是歌舞升平,繁花盛景。
此时看着周德运恭恭敬敬迎着人入内,都免不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来得又是哪派有道高人。
随知那人近到眼前,却是位二八年华少女,娥娥红妆,纤纤素手,绣面朱颜,云鬓香腮,肩上还停着只奶声奶气小乳猫,像是哪户人家偷溜出来玩耍大家闺秀。
坐在当先位大胖和尚,撑下手中叮当作响禅杖,皱着眉头道,“周施主,你莫不是急糊涂,贫僧道你离开这些时日,是去那宝刹深山寻觅得道高人。谁知却带回个小姑娘,这样娇滴滴小姑娘……”
他口中大咧咧地说着话,正巧看着那位少女肩头小猫转过脸来,那小猫眉心有道红痕闪而过,乌溜溜眼睛不满地瞥他眼。
胖和尚突兀地合上嘴,不再吭声。
“哎呀呀,那家卖得是什,看起来很好吃。那里在耍把势,会们来看看好不?”乌圆扒拉在轿子窗口,探出脑袋,被热闹景象目不暇接,“哈哈哈,幸好来,回去说给他们听,锦羽和南河还不知道得怎嫉妒呢。”
“阿香,你看见没,们走时候,南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胡说。”袁香儿把快掉出去小猫拧回来,“锦羽是自己不喜欢陌生地方,想留下来看家。南河要是想来,自然会开口,他都没说要来,怎好意勉强他。毕竟他还在离骸期,还需要忙着猎取妖丹呢。”
“哼,”乌圆舔着自己小爪子,小声嘀咕,“父亲说得点都没错,会撒娇孩子才有糖吃,南河那样闷葫芦只有吃土份。”
轿子走大半个时辰,抵达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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