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岳明特意从床榻上起身,将她们路送到周宅大门之外。
周家娘子本是位弱质芊芊,风流婉转女子。只因内里换个魂魄,明明般身躯单薄,纤腰楚楚,但就那样站在门栏处,挺直着瘦弱脊背,紧拧着双眉,就无端给人种杀伐决断,气势不凡之感。
他凝着眉目看着袁香儿,欲言又止。
袁香儿在这个世界生活十余年,作为位安居在国家腹地普通百姓,对那些驻守边陲,征战沙场,为她们提供份安逸生活军人是敬佩而尊敬。这位年少成名仇将军之赫赫威名,即便在阙丘这样小镇上也都时常能够听闻。《仇将军大破天王阵》,《白袍小将辕门射戟》等等桥段甚至被编写成戏文,梨园传唱,妇孺皆知。
袁香儿想到他这样个人,险些被囚禁在后院,折磨至死,心中免不戚
“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本已放弃,曾认为这辈子,也兑现不当初承诺。想不到机缘巧合,竟让这位小娘子将玲珑金球送到面前,这是上天垂怜,给个机会,绝不能再错过。”
“母亲大人。”娄衔恩还要再劝。
“孩儿,你还记不记得母亲当初给你取这个名字意义。”娄老太太握住执掌家业多年长子手,“为娘这生,从未亏欠过什人。唯独负自己最要好朋友。若是此事不能遂愿,生为憾,活着也没什滋味。”
娄衔恩为难半晌,终于收拢衣袖,站在母亲身后,夫妻俩起向着袁香儿行礼。
“让带你去天狼山?”袁香儿心中迟疑,
妖来说,和呼吸样容易。”
“原来是这样。阴错阳差,就蹉跎过几十年。”袁香儿有些唏嘘,
娄太夫人站起身,把拐杖交给身边儿媳,端端正正向着袁香儿行个福礼。
即便袁香儿是从现代社会来,但也知道不好受年纪这大老者礼,起身避开,
“太夫人这是何意?”
“不不不,们不去。”乌圆趴在袁香儿肩头,“厌女太恐怖,可不想去见她。要是她还在生气,变出堆蛾子把们埋可怎办?”
这位老太太信守承诺,将童年时约定牢记在心中五十余年,令人敬佩,但袁香儿不知道是否应该带她前去见那只喜怒不定,实力恐怖大蛾子。
“带她去吧。”南河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他正巧在福翠轩伙计带领下进入屋中。
他迈步进屋,来到袁香儿身侧,说得话很简洁,但立刻就平息袁香儿疑虑,“不用担心厌女,还有在。”
从阙丘到这里时候,是周德运陪同前来。想不到回去时候,同行浩浩荡荡多娄家应人等。
“既然小娘子找得到那个地方,老生有个不请之请,还望小娘子能带着老生走趟。”
娄太夫人这句话出,她儿子和儿媳当即吃惊站起身来,急急说道,
“母亲不可,如今天寒地冻,大雪封山,母亲这般年纪如何进得天狼山深处?若是母亲执意想念,不如由儿子替您去趟,好好拜谢恩人也就是。”
“娘亲莫要心急,便是要去,也等着来年开春,雪化,天气和暖。让媳妇安排好舟车软轿,缓缓抬着您上得山去。”
娄太夫人举起手,阻住他们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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