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实践过。临行时候朋友送个能够拘束魂魄法器。沿途用死灵和动物试验过数次,都没出什差错。但也不能确保万无失。”
丁妍就冲她露出点笑容,“知道,多谢你这坦诚相告。”
“你……真确定
仇岳明抱拳礼,“和你样,感慨万千,万万想不到,还能够像这样面对面看见自己面孔。”
“实际上,想们是不是见过面,”丁妍说道,“就在浑浑噩噩时候,在恍惚中觉得有个男子拉把,随后就到这里,那人想必就是将军您。”
仇岳明想起最初时刻:“直不知道那是否是幻觉,如今看来竟然都是真。”
丁妍叉手为礼,“到这里之后,听无数将军从前事迹,心中对您十分敬服。所幸这段时日所为,倒也不至过分失措,没有给您威名抹黑。”
她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终究开口,“你们这次找到,是有什应对之法吗?”
周家娘子丁妍开口说话时候,袁香儿其实对她是带着点戒备之心。
比起这里任何个人,袁香儿都更能理解丁妍想法。
若是让她在两个身份选其,她也必定不愿在礼教束缚下深居后宅,渡过压抑而没有任何自由生。
丁妍作为位在统封建思想中浸泡长大女性,能在遇到这样传奇经历之后,迅速地适应新身份环境,不露出纰漏,并将自己生活维持得这好,必定是位坚强而能干人。
这样人往往也意味着具有颗果决心,而人心是最为复杂难测。
“娘子,你们可以换回来。”周德运激动地站起来,想要靠近些握住自家娘子手,但看着眼前端坐在座椅上将军,终究只敢搓着手呐呐指着袁香儿道,“这位袁先生是自然先生高徒,道法高明,特意将她千里迢迢请过来,她有办法让你们回归正常。”
自己妻子终于将视线落到他身上,那目光有些软化,不再像是早上那般陌生冷漠,眼神中带着点无奈,又隐隐透着些悲伤。
周德运似乎受到鼓励,急忙上前几步,“阿妍,你不在这段时间,家里都乱套。不知吃多少苦头,好容易找到你。这就跟家去吧,啊?”
丁妍看他半晌,没有接过话题,而是将目光看向袁香儿,“这位女先生确有移魂换位把握吗?”
袁香儿还是第次同这位周德运念叨路娘子说上话,但也不打算瞒她,
袁香儿脑海中开始走起各类古装狗血大戏,比如荣华富贵将军拒不和糟糠之妻相认,摔杯子帐篷外随时冲上来群手持刀斧武士,意图杀人灭口。又或是金榜题名状元郎不愿被人揭穿身份,面假意周旋,面捧上毒酒杯断人肝肠。
她被自己脑补吓跳,时茶水也不敢喝,点心也不敢乱吃,心里忐忑戒备着,生怕这位丁娘子翻脸不认人。
此刻丁妍看着坐在眼前那张熟悉面孔,心中五味杂陈,明明是自己面孔,却显得那样陌生。真不想回到曾经那样黑暗而压抑岁月中去。
她手指来回磋磨着交椅把手,听见自己声音是那样晦涩,
“请问这位就是仇将军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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