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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香儿独自从丛林间回来时候,面上还带着未褪红霞,头上沾满凌乱草叶。
“阿香你跑哪儿去?”乌圆围着她打转,“阿香你身上什味,怎这香,你是不是背着偷吃什好吃?”
胡青把将乌圆提开,打趣袁香儿道,“南河呢?”
袁香儿咳声,脸红。“他有些不好意思,晚……晚点再出来。”
“小南今天生气?”
“那个人竟然当着面,让你娶……娶三个男人。”南河龇着利齿,犹不解气。
“行啦,消消气,你把人家整个镇子都拆。”袁香儿笑话这只醋狼,
“本来,没有那贪心。”南河低沉嗓音响起,带着丝不易察觉委屈,“可是那天,在里舍屋顶上,你告诉话,都当真。……已经没办法忍受别人觊觎你。”
袁香儿伏低身体趴在南河背上,“说话自然是真。小南说得话,也都是当真。”
得这漂亮,让忍不住就想要掐把。”
“别掐,要掐掐你们家南河去。”胡青和她互相掐来掐去,“今天在镇上可闻到味儿,话说你每次把人家欺负得发出那样浓郁气味,却还要人家忍着,是不是太过分点?”
袁香儿摸摸脑袋,“每次都是欺负他,好像是有些过分。”
丛林间传来枝叶拨动声响,只银白天狼分开灌木枝条奔跑上山,矫捷身躯带着战场硝烟,冰冷双眸盛着未退杀气。
他伴着如血残阳走上山岭,路走,路将那凛然杀气脱落在地上,及至走到袁香儿身边时候,那双眸中寒霜已化为春水,伸过脑袋亲昵地蹭蹭袁香儿脸。
“真被你吃下去?”胡青凑在袁香儿耳朵边说话,“你把人家欺负得都不好意思出来?”
袁香儿悄悄看看左右,咬着胡青耳朵悄悄说,“他太可爱,就下没忍住。换是你也样,你难道就不想看见你那位渡朔大人失去理智模样吗?”
“你……你是说看着渡朔大人轿喘不停样子吗?”胡青捂住脸,“啊,确……确实,想想都让人受不。”
太阳落下又升起,漫漫长夜过去,
山洞里时复从昏迷中
“什?”
“你说你要把整个人都送给,你说你要是第个也是最后个。”
她身下银色天狼红耳朵。
“今天那第位郎君看起来很美味,通共就只有他个人,却还来不及好好享用,就被打断。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呀?”袁香儿声音细细地从他红透耳朵里钻进去。
纵横四野,掀翻整个赤石镇大妖时失去飞行能力,哗啦声连人带狼起掉落进地面繁密丛林间,溅起漫天草叶。
胡青推袁香儿把,袁香儿面色莫名红红,爬上南河脊背。
黄昏时候骑着银狼驰骋在山野间或许是这世间最美好享受,
天色迷蒙,晚霞灿烂,波涛般起伏树冠披着夕阳金辉,
最妙是,这样浪漫多情世界,很快就会知情识趣地进入更深幽暗,那旖旎着暧昧幽香夜晚。
凉丝丝夜风吹过脸颊,袁香儿贴着南河脖颈趴在他后背,双手圈着南河脖子,揉搓那里柔软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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