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这样好痒。”袁香儿笑着伸手推他。
“们天狼族都是这样疗伤,很有效。”南河颇为无辜地抬起头,舔完她脸,又捧起她手掌,细心而虔诚地轻吻手指上在战斗中留下伤痕。
他舌尖湿润,带着灼热气息,下下勾在皮肤上,痒痒地勾出人心底团火。
袁香儿按住他手,咬着嘴唇撑起身体看他。
“说得也是,这样疗伤方式似乎不错,你看你身上伤口那多,该让好好为你治疗才是。”
“让们好好服侍您。有什需要只管说便是。”
……
袁香儿床榻上躺着只银白色小狼。
她掀起金销帐帘,见着那只趴在软垫上,呼呼沉睡小小天狼。
好久没看见南河变为这样幼年形态,袁香儿回忆起往昔时光,按捺不住伸出手指捏捏那软乎乎小耳朵,摸摸毛绒绒脑袋和脊背,又顺着脖颈钻进去,挠挠那里细软短促毛发。
能看得出来。
“这说,你见过师父使用双鱼阵。”
“啊啦,你还不知道呀,”侍女举袖掩嘴笑道,“说那位唯进入这里之人便是余摇大人呀。他是们主人朋友呢。”
容貌俊逸性情温和男子却没被主人看中色相,而将其真心视为朋友可不多。
大概是那位自然先生拥有着同样强大实力,般绵长而且悠久寿命,才能在最初见时候,就得到彼此平等对待,进而慢慢以朋友方式相处起来。
南河面孔下就涨红,明明什事都做过,他还是不能承受袁香儿这样那样各种花式调戏。
“怎啦?不是你自己说吗?”袁香儿靠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说,“都伤在哪儿?快让看看呀。”
青龙见到袁香儿时候,她眼角眉梢都还堆着美滋滋春色。
以至于那位看上去单纯,实
果然小狼很快就在睡梦中翻过肚皮来,冲她露出柔软腹部。袁香儿上下其手地使坏,越来越不规矩,
很快,床榻上嘭地声冒起烟雾,小小只毛绒绒化为四肢修长男子。那人刚刚睡醒,眼神中带着迷茫看过来,别有分勾人味道。
他看见袁香儿,就伸出光洁手臂,在袁香儿声惊呼声中,将人把进去,翻身按在自己身下。
“阿香,阿香。”南河鼻尖摩挲着袁香儿面孔,睡眼惺忪,声音微沙,反复呢喃袁香儿名字,
袁香儿脸上那道伤痕结痂,微微刺到他鼻尖,南河停下亲昵动作,凝望那伤口片刻,俯身轻轻舔着那道伤口。
“是吗?原来青龙是师父朋友。”袁香儿听见这个消息很是开心。
她走出家门,游历四方大因素就是期待在旅途中能够打探到二关于师父余摇消息,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真遇到师父位故人。这可真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振奋,她决定在龙山上住个几日,多和青龙搞好关系,好好探听下关于师父过往。
龙山上客居,外表全是自然古朴洞穴,内里却间间都布置得奢华舒适。
招待他们入住侍女们个个热情洋溢,捧来柔软锦被,精致器皿,华美衣物,
“几十年没招待过客人啦,好热闹,感觉就像过节样,们都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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