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能够得意地挺起小胸膛。觉得自己母亲也是位美丽,温柔母亲呢。她还很强大,为保护自己俩兄弟甚至会和涂山那样大妖拼命。
夜晚,在饱餐顿并安置好大家之后,袁香儿单独带着南河来到云娘卧房。
“香儿,小南,有什事吗?”坐在灯下云娘转过脸来。
袁香儿有些局促,她推南河把,“南河,给师娘倒杯茶吧。”
南河不明白为什,但还是很快从桌上茶具里倒杯茶水,双手端在云娘面前。
“多大人,还这样样子。”
袁香儿厚着面皮将自己降回孩童时代,揽着云娘腰,着实撒会娇,才开始给云娘和大家介绍新朋友。
“这是时复和时骏俩兄弟。他们以后会长住在们镇上。”
时复有些紧张,他面上带着刀疤,看起来就有些凶,生怕给云娘留得印象不好,规规矩矩行个庄重古礼。
时骏行礼躲回哥哥身后,扯着哥哥衣服探出脑袋来,看着云娘只是笑。
里世这趟旅程,路途遥远,来回耗费足足半年时间。
离开时还是冰雪初溶早春,回来时已是生机勃勃盛夏。
半年没有回家,随着身边景物越来越熟悉,袁香儿思乡情绪浓烈起来,恨不能下步就飞进家门。
出天狼山,远远就看见山脚下那座熟悉庭院。水磨砖墙清凉小院从绿竹中露出它那亲切模样。大门外,从锦羽那里得到消息师娘已经早早站在那里等待。
云娘牵着三郎,三郎牵着锦羽,锦羽边上还蹲着看家大黑狗。排四个,齐齐伸着脖子向山里张望。
“茶可不能随便喝。好歹要说清楚。”云娘看着南河直笑,“小南你大概不知道,们这儿只有娶媳妇时候,新娘子才给长辈奉茶。”
南河眼睛下睁大,他转头偷看袁香儿,脑袋上冒出双粉色耳朵,但那捧着茶杯手却很坚定地纹丝不动。
袁香儿摸摸鼻
“好漂亮两个孩子,欢迎来到阙丘,瞧,高兴地都忘记,快先进屋子歇歇吧。”云娘笑盈盈,弯腰轻轻摸下小时骏脸蛋。
转身招呼大家进屋。
时骏捂着被摸过脸颊,看着云娘背影:“阿香师娘好温柔啊,和娘亲样温柔。”
其实孟章还远远谈不上温柔二字。
初次见到孟章时候,年纪幼小时骏是大失所望,心心念念母亲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点不像父亲说得那样漂亮亲切又温柔。
曾经袁香儿不太能体会家这个字含义,出差在外不论多少天都不会带给她多少情绪上激动。对她来说,酒店床和家里床睡起来似乎也没什区别。
只有在这里,她从南河背上下来,路飞奔向云娘,只觉得那快乐心脏雀跃地几乎都要蹦出胸腔来。
那发自内心,填满胸腔快乐告诉她,家真正意义不在于屋子和床榻,而是守在家中等待着她人。
袁香儿跑得飞快,险些头撞进云娘怀中去。想起自己如今已经成年,不好再像小时候那般装痴卖娇,勘堪在云娘身前刹住脚步,喘着气大声喊话:“师娘,回来啦!”
云娘嗔她眼,却又拉住她手把她把揽进怀里。柔软细腻手掌抚摸着袁香儿跑乱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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