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伯,夫君兄长回来
即使是她这样婚姻,在很多姑娘眼中已经算是难得好姻缘。有谁嫁人之后,不用照顾公婆,操持家事,从早忙到天晚呢。
“做别人家媳妇真是不容易,”大花在暗夜中叹息声:“真想回到出嫁之前,永远待在父母身边做女儿啊。”
袁香儿:“这个世界所有女孩子,生活得都太辛苦。”
“阿香,真羡慕你,你知不知道们所有女孩都羡慕你。能读书,能识字,能到处看看。甚至……还可以挑选自己喜欢人。”大花躲在被子里,双眼眸亮晶晶,带着她梦想中期忆,“你说很久以后,会不会有那天所有女郎都能和你这样呀。”
“会,和你保证,女郎们总有和男子样被公平对待天,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大概两千年就够。”
“又麻烦弟妹,冬儿最喜欢弟妹你。听说有客人来,不曾想是这样漂亮妹妹。”
她从怀中掏出个手绣精致小荷包,递给袁香儿。“大花时常提到妹妹,初次见面,点见面礼,拿不出手,还望莫怪。”
袁香儿连声称谢接过来,荷包绣工得,绣着条锦鲤,尾鳍摇曳活灵活现,奇怪是就着光线看去,鱼背上似乎生出对翅膀,揉揉眼睛却又看不清。
夜晚,袁香儿睡在客房。大花提着洗脚水伺候完婆婆就寝,又给夫君书房送去宵夜,忙忙碌碌完各种家务,这才下钻进袁香儿被窝中来。
“真好,阿香,谢谢你来看,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和姐妹们起睡觉。”她双手抱着袁香儿脖颈撒娇。
跑远。过会窗台上两只小手又举上来,将两朵夏日里常见野花摆放在窗沿。
大花去准备晚食时候,袁香儿便问冬儿,“冬儿,你能看得见是不是?”
小女孩边吃着点心,边戒备着看着她,不说话。
“姐姐也和你样,从小就能看见他们呢。”她举举南河只爪子,“这位叫南河,是姐姐好朋友。”
小女孩这才低垂下眉眼,轻轻嗯声。
“两千年还不叫久啊,阿香,你真是太坏。”
屋顶上有块小小天窗,铺着片明瓦,将束微弱星光透进屋内浓黑世界中来。
夜深人静之时,
突传来几声男子粗鲁咒骂声,和碗碟摔碎脆裂声。
袁香儿睁开眼睛,
这明明还是个不曾长大孩子,袁香儿咯吱她痒痒,两个人在被窝里笑闹阵。
“你狗子呢,要不要抱进屋来?看你稀罕,路抱着不离手。”大花问。
“不,不必吧,他大概在屋顶上。”
大花看着暗夜中房顶,
“阿香,出嫁时候,母亲哭成个泪人儿,那时还不明白,直到嫁进来,才知道母亲为什哭。母亲那是舍不得去别人家吃苦。”
“那你告诉姐姐,最近两河镇上有没有什奇怪事情发生?”
“有,妖魔……变多。河神不见。”
“河神不见?什叫河神不见?”
“就是不见,没有,看不到。”五岁孩子尽自己所能地表达。
晚食之前,大花嫂子来接冬儿。这位嫂子虽然衣着朴素,但言行间克守礼仪,举动间透着股女子温驯和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