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戴着吧,挺好看。”袁香儿哈哈直笑。
南河背着冬
想不到第次把自己背在背上,竟然是妖精呢。
原来在高处感觉是这样啊,冬儿伸出小小手去够枝头支淡粉色芙蕖。
她摘朵,还想要,却因为手短脚短够不着。只宽大手掌从旁伸过来,折下那朵最漂亮芙蓉花,递给她。
“想要这个?”南河好听声音响起。
“嗯,还要朵。”
背着她那个人开始飞快地跑起来,身后留下袁香儿笑闹追逐声。
周边景物退得很快,但似乎为考虑到她,这个人脊背始终很稳,他很快跑进片灌林,停在棵开满芙蓉花木芙蓉树下,转过脸回首向来路看去。
树枝枝头坠着朵朵娇妍动人芙蓉花,
树冠之下人,琥珀色眼眸映着繁花,如画眉目染着快乐,琼玉堆成脸颊在夏日阳光中灼灼生辉。
那种从心底洋溢出来欢愉十分有感染力,使得冬儿那颗惶恐心渐渐变得安定。
回城路上,南河化为人形,将年幼冬儿背在后背,和袁香儿并着肩慢慢地往回走。
冬儿有些怕他,但因从小柔顺贯,不敢拒绝,只能僵着小小身子趴在南河背上。
袁香儿打开包刚刚在镇子上买桂花糖,拿出颗哄她,“周记桂花糖呢,啊,张嘴。”
冬儿眼睛亮,毕竟还只是个五六岁小娃娃,忍不住甜味诱惑。张嘴接受袁香儿投喂,嘴里吃着东西,人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袁香儿又拿颗喂南河,手指还来不及收回来,却被那个属狼男人给咬住。那有些尖犬牙叼着她手指微微用力咬咬,温热舌头还腻着指腹勾勾,方才放她出来。
“这个吗?”
“还要朵。”
……
等袁香儿追上他们时候,就看到坐在南河肩头小娃娃怀里抱着大篷粉嫩嫩芙蓉花。她自己头上戴好几朵,还给南河鬓边插朵。
南河看见她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想要将花拿下来。
她很清楚背着自己这个男子不是人类,而是只银白大犬或者白狼。
从小就看得见妖魔冬儿其实没有那害怕这些和人类迥然不同生灵。相比起他们,喝醉酒深夜归来父亲和坐在阴暗角落,对母亲冷嘲热讽奶奶,更令她发自内心地恐怖。
她从懂事起就知道,因为自己是女孩,奶奶不时为难她母亲,父亲也不太喜欢她。
院子里堂哥堂姐们时常坐在他们父亲肩头,高高兴兴地出门逛集市,看花灯。而她却没有过这种记忆,哪怕次都没有。
她大部分记忆里,自己只能坐在母亲秀棚边上,默默看着母亲日复日地重复着枯燥无味劳作。
啊,小南这快就学坏吗?
自己不过个晚上陪别人睡觉,就要在这里等着咬自己口才高兴。
(以为冬儿在,就不敢怎样吗?)袁香儿似笑非笑声音在南河脑海中响起,(看不抓到你,当众打屁股)
南河是不可能让她抓住,他害怕袁香儿会真会像她说这干。
冬儿趴在那宽厚肩膀上,只看见眼前那头银色卷发上突然鼓出两个小包包,随后两只毛绒绒耳朵就从里面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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