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南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他第次以人类模样见袁香儿闺蜜,
他悄悄把自己从冠帽到鞋袜审查遍。
丝不苟地没有穿错呢。
自己应该没有什地方表现得对不吧?
“看吧,都说,人类就是这样。”
“嘻嘻,真是奇怪,大花怎不给她个耳刮子?嫌手疼?”
细声细气调侃声,看似密语,其实毫无忌惮地说得让人恰巧能够听得见点。
张李氏突然打个寒颤,她虽说没有亲眼看见,但也听到儿子和女儿述说。约莫知道袁香儿身边这几位都是些什样存在。
别看张李氏在家中众小辈面前作威作福,大呼小叫地惯。但面对外人,特别是这样她不敢招惹诡异存在时,她是特别胆怯。
照顾她家光宗耀祖小儿子。
大花闭着嘴不说话,她从前十分惧怕婆婆责骂。只是刚刚体验过天翻地覆经历,见识过力量强大妖魔,婆婆这样色厉内荏辱骂突然就不能再引起她任何恐惧。
倒是张熏最终看不下去,上前两步开口劝道,“母亲,此……此事并非阿花和大嫂之过,咱们镇上,少说也有四五十数人遭逢此难,万不能说让大家都去死话。”
他向孝顺,从不顶撞母亲,这次也是憋半天终于把话说出口。
话出口才发现也没有那难。其实无论说话对象是谁,都不应该逃开个理字。话说到后半截,已经流畅自然,不再结结巴巴,气势也强起来。
因为张家还需忙着办理丧事,袁香儿等人没有多留,早早告辞离开。
大花和她夫君特意将她们送到镇口。
大花拉着袁香儿眼眶发红,依依不舍,“能来就常来看看。”
“定。”袁香儿说,“你若是想回娘家,就时常回来才是。”
她知道大花婆家其实经济十分拮据,当初
想到小儿媳妇有个这样朋友,她心里不由打个哆嗦,肚子里那些臭粪烂水,倒是不敢往外倒。勉强交代句,哭哭啼啼地在女儿搀扶下退向后院哭她长子去。
大花注意力其实根本不在婆婆身上。她好奇视线直悄悄落在南河、胡青等人身上。
特别是南河,哎呀,这位就是阿香心上人啊,难怪看不上铁牛呢。
此刻南河端坐在座位之上,窄腰宽肩,身高腿长,俊逸无双,气势不凡。
但大花总能想起昨日袁香儿抱在腿上那只小奶狗,那副被翻来翻去露出肚皮任凭抚摸样子。想到那个画面,她几乎忍俊不禁到需要举起袖子遮住脸才勉强不至失礼。
“大嫂和阿花刚刚回来,还要操持大哥之事。还请母亲先放下成见,让她们去歇歇。”
在这个家庭中,男权观念极重,张李氏早早没丈夫,大儿子又刚刚离开,家里唯男丁就成为她下意识地依靠。小儿子说话,比儿媳妇解释上千百句都来得有效。
即便如此,她还是愤愤不平地念叨:“儿,你也太宠媳妇,女人不能这样惯,仔细过几日爬到你头上来。”
说话间,她瞥见袁香儿目光。
袁香儿已在客座入座,身边坐着胡青和虺螣,三位容貌各有特色殊丽女子并排坐在起,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目光,看着这幕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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