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远之处两河镇,那座熟悉河神庙已经被洪水整个淹没,唯有庙顶上那个金色葫芦还在滔天洪波里露出小截神庙曾经存在过痕迹。
镇里百姓抛弃家园,挣先逃亡。无数人类在天灾中流离失所,曾经繁华热闹小镇,如今满地泥泞,哀嚎遍野。
南河立于空中,引星辰之力改变地貌,尽量疏导洪水,为镇子内人类争取逃亡时间。
渡朔站立山颠,运空间之力加固河堤,挡住洪波。
胡青等人也各自
袁香儿送她到门口时候,她夫君张熏正从斜对门院子里出来,打着伞特意来接她。
“这几步距离,何必特意来接?”大花口里埋怨,脸上却都是甜甜笑。
两口子手拉着手和袁香儿告别。
袁香儿看着雨帘中成双背影。
那位年轻郎君背上,曾经趁着人类精神力脆弱时攀附上肩头大小魔物们已经不见踪迹。落榜或许对他未必是坏事,反而让他彻底放下心中过度包袱。
给他压力,慢慢考便是。”袁香儿安慰道,她想起上次见到大花夫君张熏,那位年纪轻轻郎君肩头后背扒拉着无数阴阴沉沉大小魔物,显然因为各方压力过于紧逼而不堪重负。
她拿出符纸,沉心静气绘制张符箓。指尖灵活变动,将之折成三角符,递给大花。
“这是祛除邪祟,安稳心神符箓,让你家夫君佩戴在身上吧。”
大花喜出望外,起身福福。
“近日雨水太多,春汛凶猛,水位上涨,就连们两河镇上河神庙都被大水淹。虽然家地势在高处,但爹娘还是不太放心,特意派遣阿弟去把和夫君家都接过来。”
那位曾经不堪重负少年郎君,此刻持着竹伞挺直脊背。护着自己妻子在雨中同行。
这场大雨接连下整整数日,各地沿河城镇不可避免地发起大水。
阙丘地处天狼山脚下,地势较高,加上袁香儿领着使徒在洪水来领之前全力护持,有惊无险地渡过洪峰。
但两河镇,辰州沅水沿岸乃至洞庭湖畔鼎州都遭遇多年不遇特大水患。
袁香儿站在两河镇附近山脉顶峰,看着脚下浑浊江水涛涛东流。
“河神庙都被淹到吗?”袁香儿心下有些唏嘘,想不到没有丹逻肆意行动,两河镇依旧发起大水。
“是呀,老人们都说,沅水已经几十年没有大涨过,合该有这回,便是河神大人也庇佑不住。”大花面唏嘘,面又有些欣喜,“不过能够住回娘家段时间是十分开心。你不知道,爹可不像张家那起子个势利眼亲戚。他只知道郎君是个读书人,是个宝贝疙瘩。不仅单独给夫君整间安安静静书房。还整日贤婿,贤婿地叫着,让他只管专心读书,啥也不用想。”
她想起父亲对待夫君态度,不禁笑起来,“她还让阿弟那个屁股都坐不住板凳泥猴,多和夫君亲近亲近,学几个大字。吓得阿弟整日叫苦连天。就连夫君自己也说,住在家整个人都轻松许多呢。”
“那可真好,就该是这样。”袁香儿真心为自己朋友感到高兴。
窗外哗啦声下起雨,大花起身告辞,免不面露忧色:“也不知道这雨再下下去,镇上会变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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