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人不可饶恕。但心里已经没有怨恨。如若不是这样磨难,或许没有机会在你身边。”南河轻轻吻吻她鬓发。
场剧烈战斗结束,湖心岛屿上洪水退却,空中游荡着无处可归冤魂。
袁香儿踩在泥泞中,将那枚血红色铃铛拾起,把铃中那小截骨白色击捶取下,祭出符箓将那赤红铃身砸个稀巴烂。
清源不免觉得有些可惜,“诶,这可是难得法器。留着也……好吧,也没什用。”
袁香儿将那小截骨骼小心地用手帕包好,收入怀中。取出自己帝钟盘膝而坐,对着漫天哀嚎怨灵念诵起往生咒。
他幸运地借着铃声影响,从渡朔手中逃出去,却半途撞上赶回来南河。
南河抛下那个男子,落在袁香儿面前,沉默地看着被袁香儿控制在手下生死仇敌。
袁香儿抬头看着他:“小南,你要亲自动手吗?”
无妄牙齿咯咯作响,缩起肩膀,银发男子背着光,琥珀色双眸从高处凝望着他,令他几乎说不出求饶话语。
这双眼眸他见过。
个恶心男人。
“不,别杀。别杀。”直至濒临自己死亡,杀人无数无妄才感到真正恐惧。他捂住鲜血淋漓断臂,冷汗直流,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
“你说你取他血液,骨骼,用来炼制法器?”袁香儿拔起短剑扎进他大腿,
无妄痛苦哀嚎,“那只是只魔物,是只狼而已。们是人类,奴役那些妖魔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小姑奶奶,和你赔个不是便罢,何必如此动怒?”
袁香儿抽出云游:“村里姑娘说,你时常找寻借口,让人将年纪轻轻小娘子献祭给你,那些姑娘上岛,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玲珑金球
那时候,有着这双眼眸小男孩,被囚禁在笼中。而掌握着生杀大权自己居高临下,对他做出无比残酷之事。
南河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拉起袁香儿,收起她手中剑,仔细擦去她手掌上沾染到血迹,将她搂进自己怀抱。
袁香儿听见身后传来咔滋声轻响,那是骨骼碎裂,血浆溅起声音。
南河平静地收取仇敌性命。
“太便宜他。”袁香儿靠着南河肩膀。
“饶命,饶条命吧,那些不过是些许凡人。可怜都这般年纪,只是时想差罢,不敢,保证再不这样。”无妄满面痛苦,苍老脸上涕泪直流,“无门无派,辈子敬小慎微,刻苦修行。好不容易熬到这天,就要突破内视期。能修到这个程度多不容易啊?你都是修士,应能体会期中艰辛。姑奶奶,就饶命吧,啊?”
清源刚刚安抚好他使徒,抬眼看,袁香儿那边战斗都已经结束。
那个平日里温温柔柔总是笑着,不管对人类还是对妖魔都十分宽容小姑娘,此刻手握柄短剑,丝毫不顾敌人苦苦哀求,刀扎进那人身躯。
清源忍不住哆嗦下,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掌教就曾以身告诉过他,女子看起来柔弱,其实并非都是好欺负,有时候她们内心比男人还坚强。
具人类尸体,被银白天狼从天空抛下,吧嗒声掉落在地面,是之前从渡朔手中逃跑位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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