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行表示不知道:“等问问弟妹。”
秦则崇听笑,直接挂断电话,顺带调成静音,以免又有人打扰。
堂堂周总,居然
瞧他得意,据秦则崇所知,他丈母娘是宁城人,也没见他懂几个宁城词。
“你堂弟知道你拿他做筏子吗?”
“这不重要。”
“你这张嘴,难怪需要拍那多件东西。”秦则崇啧声,似笑非笑:“要花二十亿哄公主。”
他垂着手,把玩沈千橙发尾,悠悠开口:“作为人生赢家,今天做次慈善,送她喜欢礼物,能做就不要说。”
偏偏沈千橙平时说普通话,在他面前说方言时候都是骂人。
秦则崇在宁城待时候,倒是听过几次第二个词,是傻瓜意思。
即便不知道前句是什意思,也猜到不是好,大约也是骂他。
可谁让沈千橙嗓音动听,就连抱怨,也带上江南小调韵味,尤其是她现在沉睡还是因他。
她说他听不懂话,那他就当撒娇。
明显周疏行有事,秦则崇靠在床头,音量压低,慢悠悠:“周总,扰人清梦不可取。”
说多,便能清楚听出音色里事后。
沈千橙本就是运动过度,累极,睡回笼觉,不是深眠,耳边老有间歇声音,只觉好吵。
她推下身旁男人,咕哝出声:“侬……则滋鲁?”
过秒,又骂句:“港度?”
时分,秦则崇率先苏醒。
沈千橙缩在被子里,他撩开她遮住眼眸长发,呼吸间,安静又静谧。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秦则崇眉头皱,快速接通,即便如此,这几声存在感也不弱。果不其然,身侧传来沈千橙翻身小哼音声。
他瞥眼屏幕上“周疏行”三个字,还未开口,对面已经出声:“哄好没?”
“她都喜欢。”
“那就都发。”
“都发还不行呢?”
“杀人都不像你这麻烦。”秦则崇没耐心,“你洗剥洗剥干净,把自己送过去。”
随后,他又问:“行,说说老婆骂那句是什意思。”
得知周疏行想打听自己怎哄人,秦则崇若有所思,怎可能白白告诉他,自己是表白,那所有人都知道。
“不免费。”
两人平时互损多,周疏行哼声,忽然说不相干事:“你妻子是宁城人,她骂你,你听得懂吗?”
他精准拿捏:“未来弟妹可是宁城人。”
秦则崇记得他弟弟,与他们不在同赛道、专职外交翻译周宴京,未来弟妹孟丹枝是宁城刺绣非遗传承人。
或许是因为在睡梦中,声音微软,拖着尾音,前后鼻音也被淹没在其中。
腰间有手推搡,又不动,秦则崇微微笑。
她不知道,其实他去学过段时间宁城方言,即使他私人时间不多。
但宁城与京市地域处于南北,宁城方言发音与普通话相差甚远,语速快,言语差异并非短时间就能成。
况且老师也不会教、不敢教个贵公子骂人之言。
秦则崇无语,按按太阳穴。
这是故意在今天这个时间点,来关心他婚姻生活?
周疏行没听到声音,猜测:“没哄好?”
秦则崇呵声:“笑话!”
不说他哄得好,就说沈千橙那里,她压根也没生气,实则是个不大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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