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实吗？”柳茶那语调充满怨恨：“单纯可爱，竟然还有人信？”
明宸笑
笑：“那就是
事。为活下去，愿意变成这样，讨好别人，说谄媚也好卖萌也罢，愿意。”
柳茶：“……”
“心甘情愿就不会有怨言，况且也没有不开心，别人喜欢是什
样，就是什样。”明宸又说。
柳茶哑口无言，又把头低下去：“这次事，是技不如人。”
撕逼这种事本来就有风险，跟low逼吵架，你再有理，也会有不看前因后果路人觉得你跟他
样low。
所以柳茶说不出来也是很正常。
上次那件事，如果不是他之前团综事情被点名下架，柳茶也没机会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
“说话。”明宸蹲下来，看着柳茶。
“……”柳茶嘴唇动动，眼里闪过点怨恨：“你运气太好。”
“别装。”明宸说：“这儿没别人。”
柳茶顿，终于抬起脸。
实话说，明宸直觉得柳茶跟他点都不像。何止不像，风格差有八百里远。
柳茶个子不矮，看着绝对有米八出头，瘦得颧骨有点明显，尖下巴，客观上不带感情色彩有点娘。不知道吃错什药，非要来复制他路线。
“做什？”明宸再次问。
…”
明宸歪歪头，没想到柳茶开口第句竟然是这个。
他用苹果这个道具，就没想过隐瞒，柳茶肯定会知道是他指使人干。他只是没想到今天就在附近，竟然能来验收下成果而已。
不过这个验收还挺意外，有种手刚抬起来对面就开始哭感觉，让人啼笑皆非。
“做什？”明宸好奇问。
“那你最好记住。”明宸站起来，觉得挺臭，不想离太近。突然想起那个八卦，好奇地多句嘴：“你那八个哥哥是什情况？”
柳茶也撑着地企图站起来，不料苹果湿滑，又坐下去，把自己恶心得够呛。
他憋脸色通红，站起来以后甩甩手。
“？”明宸歪歪头。
“你有梦寐以求切，这多人喜欢你，宠你。”柳茶说。
“你也有粉丝啊。”
“不样。”柳茶声音很低：“他们喜欢很肤浅。”
明宸简直要笑出来：“你自己虚伪，怪粉丝喜欢得肤浅？”
柳茶时没说出话来。
因为明宸确实什也没做。
就是因为什也没做，才显得他更可笑，更悲惨。
当初柳茶刚出来碰瓷，西施姐就跟上面开过会，明宸也去，乖巧表示都听你们。群人开会，开着开着，看着明宸可爱坐在旁，思路就总走偏。
最后总监锤定音，采取你碰任你碰，自不理睬政策。
柳茶看起来还蛮惨，坐在堆垃圾里，整个人又脏又臭。
大鲸他们“教训”肯定不会真只扔苹果，挨个三拳两脚很正常，但也不会下更重手。估计顾忌到他身份，比寻常街头斗殴程度还要更轻点，柳茶脸上还干干净净呢。
但就这样，都把人委屈死。
“你都已经这红……”柳茶眼泪瞬间就下来：“为什还不放过……做什都不对，怎都被骂…………”
明宸站着，手从握拳状渐渐松开来，脸上也不见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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