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宸有所谓。他年纪还小,又是偶像身份,不会自毁长城。”
“……那可不定。”汤圆吐槽:“看他都敢装保镖凑到你身边,还有什是不敢?小疯子。”
司延安轻轻笑下:“嗯,但会帮他注意着,你懂吗?”
汤圆愣。
“就算不考虑自己,也会考虑他。所以你少说两句,别给耳朵灌垃圾。吵死。”司延
“捡它时候还是奶猫,今年……”司延安想想说:“大概十三岁吧。”
“那还好,”汤圆拍拍胸口:“舅舅家那只老猫活二十五年呢,就是土猫,土猫命都长。”
司延安嫌弃地看脚下,不可爱不知道什时候又过来,蹭着他脚腕来来回回。
他不为所动,慢吞吞吃完午饭,才起身给猫添罐头。
“你放心。”司延安蹲在猫碗前,忽然没头没脑说句。
汤圆捶胸顿足。
浇完水下来,司延安已经坐在吧台前,吃着他黄瓜花配煎蛋当午饭。汤圆脸狰狞地坐到他对面,正要再说两句,眼前忽然掠过道黑影。
“哎呀妈呀!”她吃惊,就感觉怀里掉个毛茸茸东西。
“不可爱?”汤圆惊魂未定地捏捏猫爪子,并着腿颠颠,这猫翻个肚皮,茫然地抬头看她。
司延安眼角抽抽:“它脚滑,本来要跳台子。”
!
愁啊!
汤圆夜没睡,第二天等到下午,才巴巴地跑到司延安家,迂回曲折说这件事。
“知道。”司延安老神在在。
“大爷!你知道个……”汤圆咽回个字:“你真真真知道吗?恨不得死谏啊!”
汤圆正在朋友圈里翻她舅舅家猫想给司延安看,没反应过来,句“啊?”脱口而出。
“啧……你能不能注意力集中点,说明宸。”
“哦!明宸!”汤圆回神。
“有分寸,会注意。”司延安说:“是无所谓,奖也拿,钱也有,心血来潮想干什干什……你是这想吧。”
汤圆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确是司延安不好管,经常看不出他在想什。
汤圆松口气:“说嘛……这破猫什时候还会撒娇……小可怜儿,吓着?怎连个台子都不会跳……”
不可爱似乎被这种嘲讽激怒,爪子撩过去,扯掉汤圆几根头发,翻身逃窜消失不见。
汤圆:“…………”
“老猫。”司延安淡淡说:“以前能从地上跳到冰箱顶上,现在连桌子都不怎蹦。”
“啊,”汤圆顿时紧张:“没事吗?上次去医院不是说好好吗?话说它多大?”
司延安正在厨房雕黄瓜,手上稳稳削出薄薄片长条,盘出朵花来,缀在盘子上。
然后他洗下手,把盘子往外端:“去浇水。”
“…………”汤圆被他挤到边,恨恨地跑上楼,给他那盆宝贝昙花树浇水。
这水越浇,汤圆越心塞,以前司延安养植物从来随心所欲,什牛逼草都能养出创意来,再看看这棵“定情信物”,白天放哪儿晚上放哪儿都用粉笔在地上画个圈,墙上还贴个时间表,就连浇水也都是让别人来……生怕他植物杀手气场太强,站在这花旁边就能把它看死。
早该想到!他也太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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