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没人听见。”司延安叹
口气，按
“谢谢前辈。
直很谢谢你……没有你，也许还是会在这个剧组……但
人生肯定不样。”郑佳期吸吸鼻子：“拍戏时候你也直很照顾，真很感谢你……直想着，如果能为你做些什
就好。可惜杀青之后你直不回消息。”
司延安等他说完，才回句：“没事。祝你今后事业有成。”
这显然不是郑佳期最期待话，甚至没回答之前那些不轻不重疑问，他明显很失望，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什。
司延安已经喝他敬酒，还喝得特别迅速，让他连继续呆下去理由都没有。
僵持几秒，司延安似乎不准备再搭理他，直接原地坐下来。郑佳期着急，刚想蹲下去说什，耳边突然炸响下首歌。
他变得很安静，脸颊上还没退下热意让他拿手背贴下。
歌声里，直坐在对面郑佳期终于过来，手里拿两个杯子。明宸看着他，这次没再捣乱，而是把腿往旁边挪挪，给这位腾个落脚地方。
司延安说到做到，那之后真和剧组沟通，调整宣传期日程，除首映再没和郑佳期碰上。现在周过去，庆功宴结束，宣传也正式告段落。
如果之后不出意外，两人没什碰面机会。
郑佳期似乎也知道，眼睛有点红，先和明宸打个招呼，然后把酒杯递给司延安。
工地里拉来摄影和打光，你让司延安去当主角，肯定也要被说演技差嘛……世界上有多少个导演像、嗝、像样，能捧影帝出来！这天才哈哈哈哈——”
众人：“…………”
“行行，”王哥哭笑不得地跨到旁边：“小陈照顾下，孙导真喝多。”
整桌就导演话最多，这会儿被大家扶到墙角，没会儿就睡着，桌上也安静不少。
小院子里其他桌也吃得差不多，大家相互走动着敬酒寒暄，那几个电影学院大学生不习惯这样场面，偷偷跑到房间侧捣鼓起电视来。
“好运来们好运来~”
郑佳期：“………………”
那帮唱歌正嗨，吼得贼大声，透过音响传出来，能把离得近人脑壳炸飞。
郑佳期再怎厚脸皮，在这动静里也酝酿不起来情绪，脸上红阵白阵回他原本位子。
明宸看着他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脸埋进臂弯里。
“延安哥哥……”
“叫前辈。”司延安说。
“……”郑佳期明显哽下，三秒后才说：“前辈。”
玻璃杯里是半杯浅色酒液，没有泡沫。室内光线很暗，明宸也看不出是什。
司延安给他面子，面不改色全灌下去。
没会儿，房间里传来音乐声，大家循声看过去，那几个大学生把K歌设备给开。
剧组里年轻人不少，又大多喝得上头，就有人吵吵着关灯唱歌。经过番麦克风争夺战，两个女生先唱首《听海》。
其他人三三两两散开，找关系好坐，聊天声窸窸窣窣。
明宸单腿屈膝，手肘架在膝盖上，撑着脸颊。占半面墙投影画面成房间里主要光源，水波样荡开来。
明宸平时不怎喝酒，酒意上得快退得也快，这会儿已经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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