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乖女仔,你还小,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不能看”,阿福
暮星虽然背对着他站着,两人紧握手掌和交叉十指却刻也没有分开。老板娘走,陆远就把她再次拉回来,只是这次暮星说什也不坐在他身上,只是在边上站着。
“等几年?”陆远问道。
“四年零六个月。”
陆远无言拍拍她手,他已经想明白这个世界变动规律。整个世界转换过程就像是个大漩涡,越是外围速度越快,越是中间,时间流速越接近正常。所以在他离开和回来这个期间,他和暮星都经历很长时间,和他们相关人,随着来往密切程度,经历时间长度依次缩短,完全陌生人可能仅仅经过几天时间……
“当世界中心感觉怎样?”说明之后,陆远抱着她腰靠近自己,调笑着说道。
陈旧木制招牌,在清晨雾气中随风摇摆着,铁环摩擦发出“咯吱咯吱”响声,带着淳朴乡间韵律。
乡下田野间吹来蔬菜清香,从里面旅行者能清晰分辨出莴苣和甘蓝味道。大麦刚刚抽穗,菜花已经开过,就是这样时节。沿着海岸大道走来陆远终于跳下马匹,将魅影驹解散。他对着妮妮做出个“嘘”动作,然后整理好自己衣服,顾不得完全麻木胯骨,拿出把摇椅坐在小旅店门口,取本书装模作样阅读着。
酒吧、商店、旅馆三者合小店铺,位于村庄外侧,靠近大路地方,这里就是他和暮星首次相遇那家小旅馆。
因为离村矿开垦田地很远,早起农夫会直接穿过田野去田间,多半不会路过这里。这让陆远可以肆无忌惮晃荡着摇椅,边打量着小店紧闭房门,边想着再次和暮星见面情景。
她是会大吃惊后扑上来紧紧抱住她,还是打他个耳光然后生气得关上屋门呢?
“吾主才是世界中心。”终于解到事情真相暮星,放下对世界变动担心,副很虔诚样子说道。远处阿福扑摔下,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和女神像两个孩子样吵架。
“女神啊,她不是中心,她是搅动漩涡那只幕后黑手。”
陆远话音未落。“碰”,脑袋被挥起剑鞘敲下。
“这是女士对你回应。”
……
就在他会儿高兴、会儿沮丧,进入幻想世界完全停不下来时候,把还沾着露水连鞘长剑搭在他脖子上,“笑那难看,你是想偷东西?小贼。”
“去找爸爸”,强忍着喜悦陆远拍拍肩膀上小猫。妮妮不满轻轻挠他下,跃进阴影里消失不见。陆远用另只手紧紧抓住剑鞘,将暮星人拉扯过来,不由分说用力抱在怀里,吻上去。
“你,不要……不要在这里……唔……”稍微挣扎下,暮星就沦陷在重逢热吻之中。
不知道纠缠多久,直到响起店门打开声音,才让两人骤然惊醒。
暮星跃跳到他身后躲起来,陆远则只能僵硬坐在摇椅上,敲打着还没恢复胯骨。老板娘并没有在意有个人坐在门前,她睡意朦胧说着“客人,早啊”,然后就取下封闭窗户木架,将窗户支起来,在陆远表示也需要份之后,就进去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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