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陆远夸张配着音,手脚大幅度比划下,手里出现红酒。红酒标签稍微有些模糊,上面印着盾牌图案,文字都是法文。唯让这瓶酒变得不凡起来,就是那翠绿色匀称玻璃瓶和包着金箔木塞!
这可是陆远在个隐秘酒窖里顺手拿到高档法国酒,尽管不知道好坏,但样子不错。陆远掀开金箔,轻轻用力,就把“Ω”形状软木塞拔出来,先给米莎倒杯酒。
“天啊!上帝啊!快停下来!你这个混蛋!猪!印第安人!”自从他拿出酒瓶来,就直呆滞米莎忽然反应过来,她像头小老虎样冲上去,勇敢从陆远手上将法国红酒抢下来。
“啊,真像宝石样,是翠绿色!”陆远对那个瓶子没什反应,是因为他看过绿色啤酒瓶无计其数,酒精沙场。可在现在这个时代,尽管玻璃已经普及,可是高档品依旧非常昂贵。这个酒瓶色泽均匀、制作者手工同样精湛,是相当高档玻璃器皿。
米莎盯着面前锡盘子,就像它上面有本故事书样。实际上,那上面除磕磕碰碰凹痕、还有餐具划痕之外,什都读不出来。
可米莎清楚知道,盘子里原本装着块白面包,在那个盘子下面,还亲手压五比索和十个铜角子——即使个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整天,这些钱也够!
当时自己可是合计很久——给太多,怕他去不回;给少,怕他不满意离开。可他并没有带走钱,而是就这离开。
当她中午兴冲冲回来,口袋里塞着从酒馆藏起来个苹果和半只烤鸡。她还想着他会如何如何高兴,如何如何和她“聊天”,可是……骗子!不是没说好午餐前离开?不是还没完成交易内容吗!那根大棒子不还没戳进自己身体!竟然就这可耻逃掉?难道你昨天不行有笑话过你!
说什来自遥远东方……今天打听上午,没有听说码头有任何艘船从东方来!承认,你就是个该死印第安人吧!哪怕你没有纹身、也没有花纹,皮肤养尊处优跟贵族样!可是看那根野蛮棒子,就知道野蛮人什都野蛮!该死,为什总要提到“棒子”?你走吧!永远不要让再看见你!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恨恨用盘子对着钱币拍几下子!重重!
“干嘛要砸钱?别放弃治疗啊!”个调侃声音从后面响起来,下子让她心里变得暖洋洋,又心慌慌,为刚才似乎被他看见事情。
米莎跳起来,抢先瞪着眼睛说道:“又说些奇怪话。你怎又穿成这个鬼样子!不是为你准备衣服?!”她当然知道陆远没有穿弟弟衣服出门,只是现在需要用争吵来转移注意力,缓解下自己刚刚尴尬。
没有等陆远回答,米莎就像快乐蝴蝶样飘进厨房里,不会儿功夫,就端出五六样东西出来,有沙拉、有熏肠、有中午留下鸡肉、还有奶酪汤和白面包。摆好之后,她美滋滋从楼上拿出瓶酒,打算为陆远倒上,嘴里却在不经意问着,“你中午怎没有回来吃饭?”
“去码头上转转。”陆远随口回答道,他没注意到米莎瞬间露出受伤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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