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
说是被包围
呢？”听到金
描述，陆远实际上马上得出和他
样结论，但他还是故意询问金，让他继续发挥。
“
……猜，船长。”少年虽然这说，可他语气内外都透着股子“定就是这样”味道。显然，金十分相信自己判断。
陆远不置可否点点头，要求他继续。金有些不安挠挠头发，“蓝鸟号直在逼迫着们向南，然后在西侧就出现圣马丁港地方舰队……这定不是巧合！想在其他几个方向上，肯定还有着英国人舰队早早等在那里，这是个早就准备好陷阱，们被赶进个大口袋，船长。”
“你判断没错，向南躲开蓝鸟号骚扰也是应该。”陆远点点头，肯定少年对局势判断，但他还是伸出手，在金面前摊开。“唯错误是，你该在刚刚发现问题时就叫醒。”
陆远这说，是因为金在叫醒他之前，至少又行驶十五海里。只是当他知道自
“对不起，船长，让您失望……”
当陆远被敲门声吵醒，起床打开房门之后，就看听见少年金没头没尾说这句承认过错话。他按按额头，将睡意驱散些。至少对这个少年，他发不出火来。
少年金低着头站在船长室门前，而雅克站在他稍微后面地方。陆远注意到他已经将自己胸前执勤徽章摘下来，紧紧攥在手里。看见陆远视线转过来，金咬着嘴唇挺直身体，抬起头目视前方，显然是准备好接受任何处罚。
陆远观察到他黑色眼圈儿，还有肿胀肩膀，显然他整夜都在驾驶船只（轮换制，头次通宵驾驶很正常。）少年看起来非常紧张，像是经过次长时间战斗，他头发和衣服前胸后背，都有大片汗渍。而且尽管他在认错，但是陆远在他眼睛里看到更多，是不甘心。
“还以为船沉呢……”陆远跺下甲板，依靠反震感应，大致知道船没有出任何问题之后，小声抱怨句。他理理乱糟糟头发，将三角船长帽重新戴在脑袋上。“现在几点？”
“哦。”完全没有想到陆远会问这个问题，金混乱下。“六点，船长。”
“嗯，辛苦。”陆远拍拍他头，率先向着艉楼走去。“和说说是怎回事吧……该死，明明八点钟才是换班时间！说过除非船要沉，否则不要叫醒……”
陆远还在啰啰嗦嗦抱怨着，金突然下定决心般打断陆远唠叨，“们被包围，先生！”
“什？”陆远有些迷糊停下来，他往船舷之外看看。除天际有线鱼肚白，几乎还是黑天，不过陆远至少可以确认附近并没有什船，只有那艘该死“蓝鸟号”还辍在后面。
金并没有急着说话，他先是深呼吸下，然后才条理清晰解释道，“昨晚天黑之后，将船降到半速进入夜航。在那期间，蓝鸟号不断试图靠近并攻击们，都被侧舷逼开。可是后来才发现，他威胁们左舷次数远远多过右舷……也就是说，上当！被他迷惑着偏离预定航线，向南至少走四十海里！而且在今天早晨时候，雅克发现右侧十五海里处出现圣马丁舰队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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