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感到怒火在心中淤积!他握住轮舵,八根触手齐齐操纵三面船帆转向。
“蓝鸟号”在水上撕裂开道开口,飞快转向西北方向,然后逐渐开始加快速度。
“倒想看看,是谁敢在这个时候给添堵!?”
……
上百道钩锁拉扯住“艾罗娜号”船舷,两艘战列舰左右将她夹在中间!
遥远天际,只鸟儿扇着翅膀向这边飞来。
……
“船长!救命啊!船长!”远远看见“蓝鸟号”,鹦鹉道格全身软,再也没力气挥动翅膀。身体像石头样往“蓝鸟号”坠下去,随即被双温暖大手接住,护在掌心。
“道格?出什事?”陆远边询问着同时,股浑厚真气涌入鸟儿体内。真气按摩和舒缓着它僵死肌肉筋骨,修复身体内损伤,接驳脱臼翅膀。
休息小会儿,鹦鹉道格才从几近昏迷中苏醒过来。
华梅也会为他弹奏些曲子,或者唱几首诗词,内容以易安居士作品居多。陆远只知道拍手叫好,从不会拿出什后世诗词歌赋、流行歌曲之类出来献丑。
陆远不会这些,但他能打拳,任何武林绝学他都能信手拈来,且都能打得百花错落,不入俗套。
个多星期下来,两个人渐渐成亦师亦友关系。
陆远也曾笑着说起当年元末明初g,m往事,李华梅这才知道,真正陆赭石是个什样子。
原来那怕是“帝师”彭莹玉写话本,那也是道听途说,要多不靠谱就有多不靠谱。
战列舰甲板足足比艾罗娜号高上四英尺,两艘船水手们挥舞弯刀,耀武扬威喊叫着。他们甚至没有准备火枪队,只是往钩锁上铺着木板,搭成十几米长临时绳桥。只要声令下,随时可以拥而上。
“艾罗娜号”被左右两艘战列舰拉扯住,就像被蛛网困住蝴蝶,已经彻底无法移动。
约翰·沃克曼咳嗽着,脸色苍白拎着把火枪和弯刀,站在最前面。在他身后,是上百名“艾罗娜号”水手。这些人有些是新招募,有些是老面孔。可是无论是谁,人人脸上都带着病容,虚弱站在那儿。有些人还需要相互搀扶着,他们仿佛根指头就能戳倒,这艘船已经失去战斗力。
何况在“艾罗娜号”周围,还有接近二十条战列舰和护卫舰巡航在周围,可说是包
“生病……约翰……船长……”它断断续续说着。
“先告诉方向……”陆远温和地说道。
“西,西北。”
“知道!先好好休息,剩下事情,回头再说。”陆远催真气,让鹦鹉道格无可抑制坠入梦乡。
“华梅,你来照顾它吧。”陆远将道格交给李华梅,看着它身上脱落羽毛,还有湿漉漉身体……第次看到鹦鹉道格如此拼命,恰恰说明问题严重——但凡有点点偷*耍滑机会,道格都会抓住。
至于其中有些牵涉到穿越之后又穿越,因此无法说清楚部分。反正李华梅已经下决心要离开,这些事情到时候自然明白。
……
就在两人自由自在将船驶向玛格丽塔港时候。
陆远忽然站起来眺望天边,轻轻说句,“看来有麻烦。”
“但凭陆兄安排。”李华梅放下茶盏,取出自己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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