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身边孩子,曾经也想要个。”当卡尔·丹纳再次说出这句话时候,无数人为之沉默,眼含热泪。“但不敢——因为孩子没有大房子,他只有狭窄舱室。孩子手无法握住泥土,那会让他感染!孩子也无法把飞船当成梦想……因为,他就生活在条船上!你们知道,希望孩子过什样生活吗?希望孩子可以自由奔跑,他不用害怕撞到人和墙壁,不用担心妨碍别人工作,而被称为‘捣蛋鬼’;希望孩子能自由呼吸空气,与伙伴拥抱,看着别人眼睛说话,而不用戴着面甲和过滤器!”
会场之中,低沉哽咽和抽泣声此起彼伏。
卡尔·丹纳停下自己讲演,因为说已经足够,但做还差些……还没办法打动那些最顽固者。在沉默几秒钟之后,他将手抬起,按在头盔开关上……
“不要!”“别那做……”但无论多少人劝说,都没能阻止卡尔·丹纳。他当着现场成千上万奎利人,当着透过屏幕观看千四百万奎利
就是,卡尔不用担心生命问题——奎利人没有死刑,驱逐出移民舰队就是最严重惩罚。
卡尔站在带着话筒审判台上,他将双手按在台子边缘,环视着黑压压人群,人群也在看着卡尔·丹纳。看到这个他们熟悉年轻人,人群躁动渐渐消去,他们忽然……很想听听卡尔会说些什。
这是个曾经被上将们视为麻烦青年,这是个被同伴讨厌话唠症患者,这也是所有奎利人中“异类”……但正是这个人,为奎利人带回精锐而先进战舰,为奎利人带回紧缺物资,更为奎利人向银河系展现颇为正面奎利人形象。如果不是这次事情,卡尔即使被称为青年偶像,也没人能够反驳。
“看看你们身边孩子,曾经也想要个……”卡尔丹纳忽然说道,台下听众,忍不住传出轻轻笑声。“是,知道你们不相信,因为是个有名浪荡子。”
卡尔·丹纳就这随意,以“看看你身边孩子”为开端,开始他讲演。
他没有说什高大上话题,仅仅是讲述作为个奎利青年,二十几年来想法与经历。他思想,他感受,和每个奎利人没什不同,却彻底打动每个奎利听众!
卡尔说到他小时候,在飞船上到处奔跑,给别人带来麻烦事情;他讲述从知道桀斯、解桀斯,到从前辈手中接过“向桀斯复仇”责任整个过程,并不讳言对桀斯仇恨;他讲述奎利人如今艰难生活,外界诋毁,以及他走私时遭受种种不公和嘲弄……
无数奎利人,在他讲演中潸然泪下,甚至上将都在他面前折腰。这刻,卡尔·丹纳,不再是被审判者。这里成卡尔讲演台,言语成他武器!
这刻,卡尔·丹纳,终于完成心灵蜕变,成长为个足以扛起奎利未来领袖!
“到过这银河系很多地方,看过阿莎丽人孩子,她们在宽敞房间中嬉戏;看过地球人孩子,为种植棵小树,弄得自己小手上都是泥土;看过突锐人孩子,他们把登上飞船当做种荣誉、追求,而不是像们这样,是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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