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讲古，他立刻乖乖
将仙人杯子取过来，重新换上新茶泡好，再恭敬给仙人摆好。
“就是
老吕修仙之术最好！”吕纯阳悠哉饮
口茶后，飘然说道。“咳咳！”陆远顿时口气淤积在胸口，欲仙欲死。读书少你别骗——你就算很牛叉，上面还有大把金仙神马，金仙之上还有亚圣和圣人，再之上还有鸿钧呢！你这
自吹自擂真好吗？
“你别不相信，指点你过来找是个明白人，虽然肯定迂腐
些。”吕岩有些脸红地说道，“其实这修仙之术发展规律与诗歌差不多，你且听细说。上古时候最自由，天地间到处都是元气，而且那元气品质好比琼浆玉液！那时候人不需要修炼，只要张开嘴，天地元气就往身体里死命灌，睡觉都能涨境界！”说到这里，吕仙人也脸神往。他是唐代人，自然是没赶上好时候。“在上古之时，修仙有个粗浅法门就能得大成就。鸿钧道祖讲道讲多是天地至理，至于修炼本身，也不过随口总结十六个字——引气入体、炼气化神、炼神返虚、悟虚合道。如果那时候你用老吕法子修炼，你猜会如何？”吕仙人露出戏谑表情，嘿嘿笑，“肯定……爆体而亡！”
陆远大汗，因为他觉得吕岩说事情很有可能发生。好比掉水里人，还要学怎能更快喝水，作死无极限。
“到夏商，天地间元气便大约只剩下大海那多。虽然还是很多，却不再是不可度量。而且那天地元气品质，差不多就是兰陵美酒……喝起来虽好，跟上古却没法子相比。”吕纯阳显得有些怅惘，天地从创建之后便开始走下坡路，这让他十分无奈。“这时候虽然还是修炼者皆可成仙，但快慢开始有分别。这时候，大家开始研究比十六字真言更深入法门，这就是功法之始。”
陆远知道，吕岩肯定是相信盘古开天地派。但这世界恐怕只有他才知道，创造世界是主神，而决定世界元气丰沛程度，是源海涨落潮汐。
吕岩认为世界从开始就走下坡路是不对，因为他眼界看到只是个时间片段，总结出来规律当然是错——所有世界都漂浮在源海之上，所有世界都要经历潮涨潮落。虽然眼下世界看似元气彻底断绝，但那不过是因为世界处于潮汐之间而已，总有天这个世界还会再度被源海淹没。只是那中间潮汐间隔，可能要用千万年时间来计算。
“到唐和宋，天下间元气不再到处都是，而是收缩成几大脉络。总量大约堪比长江黄河，滋味嘛……嘿嘿，淡而无味，也就跟清水差不多。”这个时期便是吕岩亲身经历过，他话可信度极高。“这个时候因为元气开始匮乏，功法好坏，资质高低，全都显现出来。什叫好资质？嘴大、肚肠大便是好资质！如果你穷尽生也不可能飞升，那爱干嘛干嘛去，修仙等于浪费时间！要知道天地元气日日减少，大家都以为是被圣人私自取。没人敢说圣人，自然对剩下资源抢夺更加剧烈。人人都知道元气就那多，你多口别人就少口。有那个飞升资质，有名师指点，没人拦你。但你要是没那个资质，还非要糟蹋东西，那就是跟天下人为敌。”
陆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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